采牧旋转裙裾,软软的倒在领头人的怀里,两条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你不说,我不说,领主怎会知道?到时候我只需禀报领主,连沧月自行坠入了寒玄潭不就好了?”
……
北甸的影子杀手已经被鬼蜮的人打的七零八落,领队人收拾残队,迅速撤离。
北甸皇宫内,几具暗卫的尸体凌乱的躺在地上,他们的脸上一片安详,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谁又能忤逆君王?
楚墨言甩开手中带血的长剑,只见那长剑化作凌厉的弧度,朝着延喜刺过去,延喜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那把剑正好落在距离他膝盖一寸的地方,剑犹在颤抖,而剑身的血红溅了延喜一身。
“还有何事?”楚墨言的声音犹如阎罗般冷冽阴森,让延喜忍不住的打冷颤,他匍匐在地上,“皇上,外面有一位自称能够医治皇后的世外高人。”
楚墨言舒展了眉头,“快宣!”他需要迫切的揭晓谜底。
只见那人带着一枚青铜面具,他只是微微的朝着楚墨言一拜,破锣般的声音响起,在空幽的大殿中显得异常的诡异,“在下鬼医圣手,前来领取皇上的万金。”
楚墨言眯了眯眼睛,好大的口气,竟然不看病情,就断言自己可以医治,延喜正欲呵斥那人的时候,楚墨言抬手止住了他,
“好,孤最欣赏自信之人,延喜带这位先生去皇后的寝宫。”延喜便引着鬼医圣手徐徐的走向寝宫,他翘着兰花指轻声哼道,“你若敢欺瞒皇上,可是要株连九族!”
鬼医圣手脸上的青铜面具闪着冷光,他随着延喜来到了连翘的床前,破锣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与人看病时最忌讳有人站在我的身旁,特别是阉人!”
“你!”延喜气的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领着宫女太监鱼贯而出。
鬼医圣手看了看床上佯装睡去的女人,“若不是你的母亲苦苦哀求,我是不会来到这晦气的北甸皇宫。”
连翘断断续续的说道,“谁人不知……鬼医圣手有两大嗜好,嗜财,嗜色,其实……他们都错了,你要财不过是为了购买珍贵的毒药,你为色,只不过是把他们变成药人,只可惜……世人眼拙,把鬼医圣手看成了……男女通吃的恶魔。”
鬼医圣手仰头大笑,“哈哈哈……没想到我鬼医圣手竟然遇到一个知己。”
他忽而收住笑,嘶哑低沉道,“其实我帮你,不过是受人重托。”
其实裘堇拿着珠宝去求他的时候,他是拒绝的,裘堇以为他看不上这些珠宝,便佯称自己的女儿是北甸皇后,恰巧妖红菱听到此话,他走了出来俯身问道,“你口中的女儿可是连沧月?”
裘堇便胡乱的点了点头,妖红菱自是知道真正的连沧月正在陷入自己的追杀之中,而皇宫中的连沧月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不过很久之前,他就想在北甸皇宫中安插一名棋子,若是此女能够活下来,自己岂不是多了一个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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