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说连翘的这副样子,与连沧月那副清丽而不失妩媚的样子差远了。
连翘虽然听出了楚弱柳的讥诮,心中甚是愤怒,可是脸上却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公主,我们也算是就旧相识了,这么久不见,甚是想念。”
“咯咯咯,我也是呢。”
楚弱柳亲昵的挽住连翘的手,扶着连翘上了马车,连翘忽然发现楚弱柳长进了不少,至少此刻从她那双充满惊喜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厌恶。
连翘心中是欢喜的,毕竟一个强大的同盟要比一个猪头队友好的多。
“你打算这样瞒着连沧月?”
“自然。”
楚弱柳讥诮道,“你的脸恢复了,是不是跟连沧月的仇恨一笔勾销了?”
她成功的从连翘的眼眸里看到了仇恨的火苗。
“怎么会?连沧月毁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有我的幸福我的心。”
如不是连沧月,她或许现在已经贵为南诏的皇后了,又怎么有后来的屈辱?若不是连沧月,她又怎么会沦落到卖身与一个莽夫,甚至一个傻子?
一想到这些屈辱,连翘气的七窍生烟。
“那我会早日安排连夫人进宫。”
“好。”
两个银角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似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三日后楚墨言大婚的消息,已经在宫里传开了,揽月宫里的宫女太监,在晚霞的指挥下忙忙碌碌的开始打扫房子。
楚墨言一脸的喜庆走了进来,他看到忙碌的晚霞便一脸的笑意,“赏!”
晚霞笑着接受了楚墨言的赏赐,越发的能干起来。
只见连沧月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她看到了楚墨言玄色的衣袍张扬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才起身抚了抚鬓角。
楚墨言打量着连沧月,她今天穿了一件耦色的襦色小袄,下身是十二幅的柳叶裙,那柳叶裙随着她脚步的走动似乎活了起来。
楚墨言从身后太监的手中拿过一叠红纸,满脸的欢喜,“听延喜说民间的夫妻若是想白头到老就要一起剪喜字,寡人今天将政务推开,专程和我的爱妃一块剪喜字,到时候让晚霞贴满整个宫殿,你看如何?”
连沧月清清冷冷的看着楚墨言,犹如冷水般的将楚墨言眼眸中的欢喜泼灭,“沧月的手只能握刀,手刃仇人,只能捏针,除掉不忠不义之人,却不会剪什么喜字福字,皇上怕是找错了人。”
楚墨言的面色一紧,下颚陡然绷紧。
他今天可是顶着昏君的骂名过来的,没想到竟然被她这样淡漠的拒绝了。
良久,他的心间转过千万思绪,瞬间已经是笑靥如花,“好啊,寡人也不擅长做这个,就交给下人去做吧。”
楚墨言转身已经是满脸的暴风疾雨,宽大的衣摆在凌厉的风中翻滚,离开了揽月宫。
“延喜,她就是块石头也该被寡人焐热了吧,是块冰也该融化了吧?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得寡人的心意呢?”
楚墨言负手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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