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连姐姐可就是你的靠山了。”
连沧月淡然的扫了柳贞甄一眼。
那柳贞甄大大方方的坐在连沧月的身边,
“连姐姐,你不知道吧,夏诺可是南诏人呢,你们算是老乡,你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
连沧月的眸光落在那个叫夏诺的女子身上,那女子生的白白净净,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那双眼睛犹如小鹿一般的乱撞,让人生出几分怜悯来。
张淼淼在背后推了夏诺一把,夏诺有些踉跄的来到连沧月的身边,她唯唯诺诺道,“见过连姐姐。”
看那夏诺的装扮,也不过是个美人,而柳贞甄和张淼淼则一副贵妃的扮相,真不知道这三人怎么凑一块的,那夏诺和张淼淼自然不是问题,一个畏畏缩缩,一个张狂自大,往往都是没脑子的。倒是眼前这个谈笑自如的柳贞甄,让连沧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来人,把东西搬上来。”柳贞甄轻灵的声音响起。
只见几个太监搬着一颗黄金牡丹花放在自己的宫殿内,那牡丹花雕的栩栩如生,被阳光一照流光溢彩,整个宫殿都变得亮堂起来。
连沧月的脸上依旧是清清冷冷,她可不相信这个女人能按什么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在后宫中活的有声有色的女人多是人精,你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落入这些人精的圈套。
“连姐姐,这是我送你的大婚礼物,希望姐姐笑纳。”
连沧月浅笑道,“我只有一个妹妹,只可惜被我毁容了。”
柳贞甄的脸上依旧平静,只是那笑容上带着一丝裂纹,
“呵呵……没想到连姐姐还挺好说笑,没关系,反正你我将来都住在这深宫之中,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姐姐叫我贞甄就好。”
柳贞甄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那张如沐春风的脸,倒是让人生出几分随和来。
柳贞甄扫了张淼淼和夏诺一眼,张淼淼连忙将自己手中的锦盒递上来,嘴上却是不屑,“这是爹爹在生日赐给我的冰蟾玉玺,不如就送给连后吧。”
果然够蠢,送东西也不长脑子,连沧月不屑的看了张淼淼一眼,轻声笑道,“你父亲送你的东西岂能再随便送人,若是被张丞相知道了,岂不大发雷霆?”
张淼淼冷汗津津,手中的锦盒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她求救般的看向柳贞甄,却见柳贞甄端起茶水自顾自的喝着,良久她将茶水放下,声音宛如黄鹂,“连姐姐,淼淼也是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张淼淼连忙将东西放下,缩了回去,仿佛那是一块烙铁一般。
夏诺扭扭捏捏的从绣着荷花的锦帕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玉镯子,递给连沧月,“连后,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于你,这镯子是我心爱之物,就送给连后吧。”
连沧月看了一眼那镯子,虽然极其普通,但是色泽柔亮,看得出主人对它甚是呵护。
她淡然的挥了挥手,“我岂能夺人所爱?”
“连姐姐,你若是不收下,夏诺今晚怕是寝食难安了。”
果然,那夏诺一副含怯带泪的表情,犹如秋天中的落叶战战兢兢,煞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