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要你以后怪怪听话,便我便会为你换药。”阳朔的语气像极了在哄骗一个小孩子。
燕尔闻言,眉头微蹙,有些不悦的说道:“阿朔,我已经长大了。”
她才不要被当成小孩子,她已经长大了,她可以嫁给他了。
只要他愿意娶自己,她一定会毫不犹疑的嫁给他。
他是她这一生唯一的追求,亦是她这一生的执念。
只是他却不知道……
阳朔神色一愣,便敲了敲她的额头说道:“你在我眼底永远是个小孩子。”
燕尔没有回话,只是朝他冷哼一声,便不在说话。
她才不是小孩子,她已经成年了,都可以当他的新娘子了。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却不曾想到她的父亲居然会将她许配给了一个王孙公子,只知道那个公子生性纨绔。
她誓死不从,却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以命相挟,她最后没有办法跑来找他。
希望他能带自己走,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拒绝自己。
那时她的心是痛的,她那么爱他,她居然拒绝了自己的要求。
“阿朔,你会后悔的。”燕尔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医馆。
只是他不知道她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等他找到他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抱着她的尸体哭得像个小孩子。
嘴里不断的轻喃着一句话:“燕尔,我错了……”
若是可以重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带走。
当梦惊醒,你会发现只留下满地的残渣,无人收拾。
他只觉得心口特别的疼,有些喘不过气来,望着眼前的场景,他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阳朔从自己的怀里那出那有些破旧的香囊,他将它放在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的喊道:“燕尔……”
随后便躺在床上,缓缓入睡。
自从那一次之后,溪儿便有意无意的躲着阳朔,生怕他又会说出那些奇怪的话。
说实话,她虽然胡排斥阳朔,但是她始终无法接受另一段感情。
她怕自己在受到伤害,她害怕……
她总是找借口送忆澈去学堂上课,每每忆澈望着有些不对劲的溪儿便会问道:“溪儿干娘,你是不是在躲阳朔爹爹呢?”
闻言,溪儿猛的咳嗽,俨然没有想到忆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来。
连一个小孩子都看得如此的透底,她居然还不明白,这几年来也算是白活了。
她居然不如一个小孩子,看的透彻。
“其实阳朔爹爹对溪儿干娘特别好,那时候溪儿干娘生病了,阳朔爹爹的脸上变得很难看,还一直守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忆澈那童声在溪儿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闻言,溪儿便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她其实并不排斥阳朔,但是诶呦办法接受他。
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情,她便觉得自己也别的脏。
连他都嫌弃自己,她有凭什么奢求别人能好好的爱他呢?
后来,阳朔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相思的煎熬,便去了溪儿的房间,敲了敲门,然后说道:“溪儿……”
只是他敲了许久,都没有人会应,有些着急的踹开了门。
望着眼前的场景,被吓了一跳。
只见她神色苍白,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腹部,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额间冒出细细的冷汗,她的眼底带着一丝丝的疼。
阳朔有些着急的跑了过去,然后朝她轻声的问道:“溪儿,你怎么了?”
溪儿见他来了,便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比以往疼得更加的厉害。
溪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便闭上了眼睛。
阳朔将手搭在她的手上,然后说道:“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他记得从前燕尔也有这样的毛病,只是好像没有溪儿疼得这般厉害。
想来是因为这些日子太过于伤神的原因,所以才会这样吧。
说罢,阳朔便走了出去。
溪儿望着阳朔离开的身影,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的闭上眼睛休息。
她真的太累了,这些日子发生太多的事情,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顷,只见阳朔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走来进来,见到她睡着了,便走到她的身边将自己刚刚准备的热水袋放在她的肚子上。
随后便将她唤醒,说道:“溪儿,喝点红糖水,在休息。”
溪儿睁开朦胧的眼睛,有些迷糊的望着碗里的东西,眉头微蹙。
声音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可以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