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是被她说得愣住了,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红姑,这幅画,是谁画的,你们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给卢队长问问看?”红姑说着,就拿出手机问起来。
可惜,他们对查获的任何东西都有明确的标注,比如说什么唐三彩是什么时候的,书画是谁的,唯独这幅画,没有任何记载。
我仔细的盯着这幅画,没有任何动静,不像美术学院那幅画,她好像是活的,这一副却是死的。
“如果这个真的是我,那是什么时候的我?”
红姑在我耳边低声道:“你问一下阎君。”
我马上就摇摇头,红姑白了我一眼:“你还真的打算就这样了,我不是说了,有些事,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要用心去看!”
“我……我估计他也不知道!”
“你不问怎么知道?”
我摇摇头,红姑一声哀叹:“你想清楚了,刚才你们说的如果是真的,那画中的到底是谁!”
李筱竹嘴快,告诉红姑,那张画和这一张差不多,红姑更是劝我不要任性,这事关身家性命。
不是我不想低头,我是个倔强的人,我相信什么事我都能自己解决。
我隐隐的猜测着,难道那幅画之中的,是个魂,而这幅画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是因为魂转世成了我?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对着这幅画拍了几张照片,红姑叹了口气,让我有事就打她的电话,她还是把东西还回去。
当天夜里,我梦到了那个女人,把我吊起来,用钳子拔掉了我的舌头,用剪刀剪掉了我的手指,到最后,我被一片片的割下头来,那剔骨钢刀在我骨头上来回剔着,白骨被剔下来一层层粉末!
那个女人的阴毒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在一阵冷汗之中醒过来,再也睡不着,爬起来倒了杯水,在一边坐下来。
李筱竹还在睡着,我发现这丫头每次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拿出手机,看着拍的照片,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张画,还是清晰可见,唯独……展示馆那个女人的照片,之前是模糊,现在只剩下一张画纸,上面的人、山,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我看的心里颤抖,这比遇到鬼,直接打一架来的恐怖。
“你到底是谁,我是谁?”
如果我是画上那个女人,我也并没有什么意外,我的出生,在鬼节,我十五岁被鬼给上了,这个鬼还是鬼中老大的阎君,这一切都说明我并不普通。
甚至阎君都不知道为什么是我。
这张画的出现,我不得不问,我到底是谁?
楚家那么多代都是抓鬼的,我又出生在这么一个家族,这太奇怪。
我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外面雪还没有停,风声吹着窗户,细微的缝隙,有一点声音传进来。
我的目光却想看了房门,那里出现了摩擦啃食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咬房门。
我静静的看着,大半小时,房门最下面,被咬出一个洞来,从外面钻进来一只老鼠,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直接沿着墙角,爬上了书桌,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