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煞气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一股无形无质的东西,他说这能切断人体的东西是煞气我有些不信。
“你们三个先出去,我来去去这煞气。”方大师显然也不想和我多废话,指了指吐得稀里哗啦的瞎子就吩咐我们出去。
我显然没有和他争的意见,这种时候还是听老人家的意见比较实际,毕竟我留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走出了足浴店,冷风一吹我瞬间就清醒了不少,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另一处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足浴店只有一个妓女留在里面呢。
这里的老板呢,还有这里的其他技师呢,难不成都出事了?不过我对足浴店的构成也不太理解,并不了解这中足浴店的规模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正在思索着足浴店里店员的事,就听见屋子里头又传来了其他的动静,这声音很是响亮听起来就犹如炸雷一般。
“来呀!吼啊!嘿哈!”听来听去我就听到了三个音节,一时间我对留在屋子里的方大师产生了一些兴趣。
“这老头在里面干什么呢?”我有些好奇的问到。
“去看看吧,那边好像能看到里面的动静。”瞎子已经恢复了一些,他一指街边的窗户,我和秦雪就很好奇的凑过去查看了起来。
只见屋子里已经燃起了一些香烛,屋子里的墙边上到处摆放着黑色的蜡烛,在烛火的映衬下,方大师像是疯了一般在屋子里一个人嗨起了舞。
他双脚分的很开,左脚高抬然后用力的踏向了地面,接着右脚高抬用力踏向地面,左右脚踏完之后整个人又会原地蹦一下双脚重踏地面。
手掌随着脚下的动作拍击,每踏一下地面,他的手掌就会很有规律的拍一下,最让人不解的是这老头把脑袋上的道冠也取了下来,披头散发的不停的晃着脑袋。
这场面让我想起来舞厅里那些小年轻跳的毫无规则的舞蹈,完全就是一个人在那自嗨,但是我清楚,方大师绝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功成,这方大师在干什么呢?”我现在身边能请教的只有瞎子,随即我就问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啊,没见过,不会是老爷子被鬼上身了吧?你看他都抖成这样了,不会出事吧?”
瞎子的回答没有让我感到意外,毕竟他瞎了那么多年,这么古怪的场景应该是第一次见。
“这好像是巫族的舞蹈,有驱邪的作用。”秦雪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一听就是一愣,傻傻的看着秦雪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看着她,而她被我这么一看也害羞的低下了头。
“相公,我比你多活五百年呢,见过的当然比你多啦,以前在我小时候老一辈经常会跳这种舞来祭祀或者驱邪。”听着她的回答,我仿佛回到了五百年前的大明王朝。
“这舞蹈来自萨满教,也是巫术的一种,由老人家来跳最是合适,因为在萨满教的教义中,年长者是最接近天的存在,所以他们祈福或是驱邪的效果都会很强。”
“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应该已经失传了,自从跟着相公出来游历,我发现天下变了好多,许多的瑰宝都失传了呢。”
听完秦雪的感慨,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了,方大师说屋子里的黑线是煞气,估计他现在是在驱煞呢,只是他为什么会这萨满教的萨满舞我们就无从得知了。
看了一会老爷子,他越跳越是来劲,我还真的有些担心他这把老骨头散了架,不过话说回来就他这个身段去跳广场舞估计能迷倒一片大妈。
见他在屋里驱煞,我也没闲着,掏出我的那部大苹果就给董雨打去了电话,这里死了人最好让她连夜处理了,要不然又会引起社会恐慌。
电话刚一接通,董雨那头就急急忙忙的喊了起来。
“我正好要找你呢,赶紧来给我处理下,我这边正在调查死者,几个手下都昏迷在那房间里了!”董雨的声音显得非常急切,听到她说这话我心里也是一惊。
“什么?你那边也死人了?我这边刚刚也死一个,还想让你派人来处理一下呢。”
“又死了?怎么死的?”董雨的声音更加急切了起来,随后我就把这边的情况给她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她沉默了一会。
“这样吧,方大师处理完之后你们就给我赶过来,我把定位发给你,那边我会派人去接手的。”
我应了一声刚挂断电话就听见耳边又响起了尖叫声。
“相公,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