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女人开始打哈哈道,“听说眼下入秋了,这东湖之水着实冷,所以啊,他们又都爬了上来,决定今晚儿重新寻个湖儿投进去。”
“……”
啧啧,真是扫兴。不过好好的一个酒席一之间画风突变,眼下开始演变成了国与国之间的阴谋论?
可眼下叶辰溪的钱财全都在打斗时弄丢了,要叶辰溪不要多管闲事,简直是阻挡叶辰溪赚银子。阻挡叶辰溪不要找人,好说。阻挡叶辰溪赚银子,请恕臣妾做不到。
叶辰溪正打算自己去找赚钱的东西,这时一个男人引起了叶辰溪的注意。
而那男人在两个老乞丐旁施施然摆起了摊子赚取晚上住客栈的钱。一张破桌子,一张破凳子,一个硕大无比的龟壳,一个火折子。开始说着看姻缘,算前程,走过路过别错过。
三炷香的功夫过去了,楞是只有一只狗跑过来闻了闻那男人的龟壳,然后被呛到似的咳了几声,嗖得一下消失在人海之中。六柱香的功夫过去了,那个男人的龟壳被好心的乞丐掀了个底朝天,然后,走过路过的人开始往里面扔铜钱……
而那个男人是那个失踪了几天的王辰辰。
我王辰辰这是做了什么孽,拜个师父学门手艺这般不靠谱。
正当王辰辰万念俱灰时,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的叶辰溪引起了王辰辰注意。
然当王辰辰抬头看清白衣女子的容颜时,瞬间被惊艳得说不出话,叶辰溪终于找到了,终于不狂费自己这几天的世界找她,真的好想好想她啊。
叶辰溪神色慵懒,唇角微勾,偶尔垂下眼睫审视着龟壳,偶尔抬头静静看着王辰辰,眼中的这个男子一袭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袭青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风,好像很熟但又不记得他是谁了。
午后的阳光极为刺眼,待幡叶辰溪然醒来,竟已是泪流满面。
叶辰溪从大抵是看不过王辰辰这花痴相,忍不住提点,“小道士,你眼泪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王辰辰连连咳嗽几声掩饰尴尬,“小姐是看姻缘,还是算前程?”
叶辰辰溪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疑惑道,“你真是道家子弟?”顿了顿,似是自言自语,“哪有道家弟子出来摆摊占卜看姻缘算前程的?”
额……再望向叶辰溪时,王辰辰才猛然发觉,这个人忘记了自己?真真是好生奇怪?可转念一想,大抵是好色过了头,难道生了幻想,叶辰溪不会忘记自己的。
于是王辰辰开始专心陪笑解释招揽生意,“小姐有所不知,世间万物,冯管你是人还是畜生,都要吃饭对吧?我们道家弟子又不是神仙,学门手艺混口饭吃罢了。退一万步,凭什么兴佛家有抽签算命一说,咱道家就不能龟壳占卜呢?”
“这……还真是哭笑不得,你可知,道家向来主张清虚自守、无为自化、万物齐同、道法自然,你扬言帮人改变命运,岂不是逆天而为?”
“小姐又有所不知,道家也分很多门派,像本道姑便是师承黄老易派,我们黄老易派主向来主张兼容并包、与时迁移、应物变化,我帮人看姻缘算前程,正是应无变化,提点一二罢了。”
“哦,本小姐不信这些占卜之术。”
“……”叶辰溪你丫在逗我王辰辰么,你不信过来干嘛涅。
这时,叶辰溪议道,“要不,你给我就占上一卜?”
王辰辰忍不住赞叹道,“小姐果真是善解人意。”
叶辰溪点头,“过奖,道士是擅解人衣。”
“……”王辰可以黑脸,不再理会这个拆台的家伙么?
“不如,替看下姻缘吧。”叶辰溪又来暖场子。
“好嘞,小姐,我们占卜讲究心诚者灵,待会我一点燃火折子,小姐你必须诚心祈祷,如此方得良人啊。”
叶辰溪颔首,姿态雅致,道尽风流。王辰辰险些又流口水,被叶辰溪一瞪,王辰辰讪讪收回目光,估计再多看两眼,这叶辰溪就要说我王辰辰用眼睛破了叶辰溪的处了。呜呼哀哉。王辰辰叹了口气,专心点燃火折子烤乌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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