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晃了晃,得意道:“看到了吗?我跟你说,养猪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我们部队有几头猪都快成精了,发起飙来像你似的,上窜下跳,将近两米高的护栏嗖的一下就跳过去了,当时十几个特种兵围追堵截,愣是没有把它们拦住,结果还是我亲自出马,半顿饭的功夫儿就把它们全都抓了回来,还立了功……”
秦宛柔那个汗啊,傻子才会相信赵三斤的鬼话!她翻白眼道:“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当然。”赵三斤笑道:“这说明那几头猪比特种兵还厉害,而我,比猪厉害。”
“不要脸!”
老王卖瓜,都会自卖自夸,但是像赵三斤这样自夸的,秦宛柔却是第一次碰到。
这哪里是自夸,分明就是吹牛好吧?
“就知道你不信。”赵三斤摇头叹了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笑道:“信也好,不信也罢,那是秦警官的事儿,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我的军功章和退伍证至少能证明我的身份,应该可以排除我的犯罪嫌疑了吧?”
“你想得美!”秦宛柔怒瞪赵三斤一眼,哼道:“只要案子一天不破,你的嫌疑就一天不能排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东西?”赵三斤愣住了,疑惑道:“什么东西?”
“胡媚儿和田秋相互勾结的证据!”秦宛柔好像是早就想好了似的,赵三斤话音刚落,她就紧接着说道:“田秋在市长秘书的位置上没少干坏事儿,他们家肯定藏着他的犯罪证据,只要你能把那些证据拿出来,帮我把田秋拉下马,把胡媚儿赶出公安局,我就相信你和那些犯罪分子不是一伙儿的。”
靠!
听到这话,赵三斤差点儿从病床上跳起来。
秦宛柔这是给赵三斤挖了个坑啊。
赵三斤刚才和秦宛柔约定好的,让秦宛柔先处理完胡媚儿的田秋的事儿,再向她解释上官宛儿和断尘法师的事儿,可是秦宛柔倒好,直接让赵三斤帮她调查田秋,原本赵三斤给她设下的门槛儿,她一句话就推给了赵三斤。
“怎么,你不敢?”秦宛柔一脸挑衅的看着赵三斤。
赵三斤反问道:“秦警官自己怎么不去?”
“因为我是警察!”
“那又怎么样?”
“警察怎么能知法犯法,私闯民宅,干那种知法犯法的事?”
“你不能干,就让我去干?”
“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
赵三斤一阵恶汗,苦笑道:“俗说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现在突然发现,秦警官无耻的境界和不要脸的程度越来越接近我了……”
“屁!我这叫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宛柔的脸一红,显然也知道这么做有点儿损,可是嘴上却不服软。
赵三斤无奈道:“得得得,你是女人,你是警察,你的胸大,你说什么都对。”
“算你识向!”秦宛柔把胸前的那两个大碗往前一挺,满脸尽是得意之色……
……
像胡媚儿和田秋那样的蛀虫,让他们留在市局和公安局只会以权谋私,做更多的坏事儿,祸害更多的人,借机把他们除掉,赵三斤倒是不反对。
田秋的犯罪证据藏在家里,说的好听一点儿是拿?说的难听一点儿,其实就是进去偷呗!
提起这个“偷”字,赵三斤心头微微一动,倒是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跟在吴青松身边的貌波邦。
貌波邦号称是缅甸的神偷,从无失手,让他去偷点儿证据,肯定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
黑豹早上来的时候说过,吴青松丢了双面佛,缅甸那边有急事需要回去处理,应该今天下午就会离开华夏。
赵三斤看了下时间,刚过中午十二点,于是掏出手机,笑道:“秦警官稍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防止被秦宛柔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赵三斤跳下病床,一溜烟儿似的离开病房,躲进洗手间,并且反锁了洗手间的门,然后才拨通吴青松的电话。
“喂,猎鹰?”
很快,手机那头儿就传来吴青松的声音。
突然接到赵三斤的电话,吴青松明显有些意外。
手机还能打通,那就说明吴青松尚未登机,赵三斤松了口气,懒得和吴青松废话,开门见山道:“吴先生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