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
说着,赵三斤大步朝费哥走了过去。
费哥见状,心底咯噔一响,脸色顿时沉如死灰,双手撑着地板,屁股不停的往后挪,惊惧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别……别过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显然,刚才挨了赵三斤的一顿猛揍,亲眼见识了赵三斤惊人的实力,亲身体验了赵三斤狠辣的的手段,费哥现在是从骨子里害怕他。
“干什么?呵呵,你猜?”赵三斤提起拳头,不合时宜的打了个趣,卖了个萌。
费哥额头的冷汗直冒,很快就退到了墙脚处,后背突然一凉,撞到了冰冷的墙壁,回头一瞧,后面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
赵三斤的脚步不停,几步追上去,弯下腰,探手一抓,擒住费哥的衣领,然后猛地用力一提,直接就像拎小鸡子那样把费哥拎了起来,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威胁道:“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挑战我的耐心,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赵三斤这话说完,费哥的双脚已经离地,两条腿荡在半空,脚丫子蹬啊蹬的,却根本接触不到地面,脖子被衣领勒得生疼,呼吸都有些困难,脸色更是憋得通红。
“你……你你……”
“说!”
赵三斤咄咄逼人,根本不给费哥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说!我……我说……”挣扎中,迎上赵三斤那冰冷的目光,费哥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立刻就松口了。
从赵三斤冰冷的目光之中,费哥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
杀意凛然!
杀意这种东西,可不是你想有,想有就能有的,只有真正杀过人、手上沾过血、甚至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身上才会自带这种骇人的气质。
赵三斤之前在部队里呆了那么些年,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自然是杀过人,而且杀过不止一个两个,只不过,他杀的都是那些罪该万死的大奸大恶之徒,送那些王八蛋去西天取经,算是替天行道,依法剥夺他们的生命和政-治权利终身。
费哥虽然在附近这一带混得不错,平时张扬跋扈、趾高气扬的,嚣张起来人模狗样,也算是号儿人物,但是和赵三斤一比,他其实就是个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的渣渣。
“咳!咳咳……”
赵三斤的手刚一松开,费哥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双脚接触到地面,小腿一软,扑腾一声又瘫坐在地板上,伸手捂着脖子大口喘-息了半天,呼吸才慢慢变得顺畅起来。
“我在等你的答案。”赵三斤低头俯视着费哥,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费哥咕噜咽了口唾沫,哭丧着脸道:“这位大哥,其实……其实白姐平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出鬼没的,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在一起吃过饭、聊过天,还跳过一次舞,至于她的底细,我也悄悄派人打听过,但是没……没打听到……”
“你在耍我?”赵三斤的眼睛一瞪,拳头又握了起来。
费哥瘫坐在地板上,视线刚好和赵三斤的拳头平齐,一看赵三斤的拳头握起来以后像个大铁块似的在自己眼前晃悠,他心头猛地一颤,赶紧摇着头改口道:“大哥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慢个屁,再给我磨叽,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赵三斤有些恼了,他知道,费哥抱有饶幸心理,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着孙老板和他带来的那些人过来救他。
所以。
赵三斤要做的,就是打消费哥的这种饶幸心理,把他的希望变成绝望。
话落。
赵三斤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踹在费哥的胸口处,伴随着扑腾一声闷响和“啊”的一声惨叫,费哥应声倒飞出去,身体撞在对面的墙壁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头皮都有些发麻。
而原本揣在费哥怀里的手机也被撞飞出来,啪啷一声落在了费哥旁边的桌子底下。
不等费哥坐起身,赵三斤便抬起右脚,踩在费哥胸前,哼道:“浪费我的时间,是要付出代价的。”
噗!
赵三斤这一脚踢得不轻,费哥像个大豆虫似的在赵三斤脚下蠕动了半天,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隐隐欲呕,他本来想忍的,但还是没能忍住,头一扭,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分分钟就掉了半条命,费哥哪里还敢再在赵三斤面前耍滑头?刚吐完,连嘴都不顾得擦,就伸手指向落在桌子底下的手机,有气无力道:“大哥,我手里有……有白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