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蜗居在家中过了几天实打实的米虫生活,买了一冰箱食材,高兴的时候就做点饭菜吃,但往往是吃不完的。
晚上张明鸣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在家准备准备,还有一个礼拜就是万花奖。被提名最佳新人的他未必会被选中,只能说作为他人生中第一个可能的奖项,自然少不了慎重准备。
尧白泽拿遥控器不断折腾着着电视,啥台也不用看,就是不想一个人寂静地待在屋子里。他自认不是难缠的人,可这几天打过去的电话没有上百,也有好几十,无一例外没有任何回复。
他觉得自己都有点神经病了,没事的时候他会翻开手机微信,给他发信息。没有回复也发,跟神经病一样在自言自语。
就像现在他也掏出手机给他编写短信,告诉他自己要参加电视节……
依旧是石沉大海的讯息,尧白泽有时候会爬起来到阳台看看那些差点挂掉的盆栽,以前温明桓还挺喜欢站那儿收拾他们。不过他不懂种植,他刚回来时这里挂掉很多花草,给浇水过后又火了几株,也由此对它们产生一定的感情。
每天都会抽出点时间去看看它们,给他们浇浇水,换换位置。这些顽强的小生命有时看着还挺喜人。
全弄好后,他望着窗外的夜空,点上根烟,开始发呆。自从温明桓走后,他就觉得心里老是空落落的,找不着着地点。
突然间他注意到对面路灯下有个特别像温明桓的人影,他指尖一颤,几点烟灰就掉了下去,顾不上收拾,他扭头就往下面跑去。
等电梯的时间都显得无比漫长,好不容易等来一个,里面居然满员,他一个着急直接从楼梯下去,用上平生最快的速度狂奔下去。
可等到他到楼下时才发现路灯下根本就没有人,那个和他遥遥对望的人影就像是他臆想出来的。
他真的臆想出一个人吗?不对,那时候他很清醒,而且看到他时的感觉也很真实,对方就是站在这个路灯下,沉默地望着自家窗户。相识两年,他不会连温明桓的身影认错。
“来都来了,还躲着干嘛!”尧白泽突然朝着树丛喊了一句,理所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相反路边散步的几个人对他都投以怪异的眼神。尧白泽折身往回走,现在他肚子里装着气,脸色也非常差。
回到家里就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让自己冷静冷静,抽烟能让他集中精神。但是现在却是越抽越乱,他烦的厉害就找出几部恐怖片来看,越是鲜血狂飙的画面他就越觉得冷静。等沸腾的血液终于回于平静,他抓抓头发关灯,去洗澡睡觉。
于此同时,小区楼下一辆黑色车子缓缓启动。车内的人依旧丰神俊朗却不见往日笑意,只见冰霜一片。
前排开车的年轻人几次望了望他都欲言又止,温明桓正闭目养神时突然道:“说。”
“老板你不该来这里的。”
回应他的只有一句冰冷的否决,“我的决定不需要你来判断。”男子被噎住,沉默地开车,做好他司机的本分。
“我是诧异你能留下来,不过这不代表我得听你的。”那个年轻男子就是权伟祺,他是唯一一个在温明桓出事后还站在他身边的人。却不是因为他多忠心,不过是他觉得温明桓要比他那个堂弟还要有投资价值。
权伟祺就是个以利为主的人,为了利益他连那个爹和自己哥哥都能下狠手,难保不对他这个老板下手。温明桓深知驾驭这种豺狼就要比他更狠,否则他只会把自己的主人当成备用食粮。
而他身边多的是这种豺狼,每个都想从他这里得到一块肥肉,却都忌惮他的手段。再没有一个人是跟他一样,毫不计较地付出,真傻不是吗?
再等等,渔网已经打开,很快就是丰收,我会给你承诺中的婚礼。
夜晚总还是那么寂静,尧白泽却陷入失眠,该死的总是想起温明桓,心里惴惴不安,他们这段感情究竟是他独自的自欺欺人,还是双方都在努力支撑。
半夜睡不着起来刷微博,还是人家的热闹,没啥感兴趣的,不过他倒是在私信里找到一条有意思的。那可能是他的一个粉丝,编写了很长一段话,内容就是关于同性恋的。
里面细数感情的不容易,劝他珍惜当下,还提到自己悔不当初的一段感情,就是在关键时候放手了,结果后悔一辈子。尧白泽从头看到尾,突然感觉自己吃那么多苦和委屈都是有意义的。
默默将那个人移入自己的粉丝团,回了一封信告诉他,他会珍惜这段感情,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愧对自己的心。
激情昂扬的话说出后似乎睡意回来点,迅速滚回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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