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欣被带到不远处的一个营帐里。还在营帐外,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有人撩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手上端着一盆血水。
苏文欣蹙了一下眉,走了进去。
一名大夫正在给躺在草席上的伤员做着止血的工作。
只不过那两名伤员实在伤得太重,鲜血不断的自血窟窿中涌出来,那名大夫怎么堵也堵不住。
两名受伤的士兵由于流血过多,都已经昏迷了。
“止血散!”大夫对身后的“助手”道。
话刚落,一个白色的瓷瓶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要的是止血散,把止血散拿来!”
这白色的瓷瓶明显不是他的止血散,他以为是旁边帮忙的“助手”拿错了,大骂了一声。
却听到身后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声音:“这个就是止血散。”
大夫怔了一下,猛然抬头,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
而他的助手早已经站到了一边去了。
女子的后面站着的则是炎将军!再后边是一个面生的白衣男子……
“炎将军!”大夫见到炎章豪时怔愣了一下,正要起身给炎章豪行礼,炎章豪却朝他摆了一下手。
“不用起身,你忙你的!”
大夫不再说什么,目光转回到苏文欣的身上,“这东西是……?”
“止血散。不过效果应该比你的好,你试一试。”
这是她亲自调配的止血散,止血效果很不错。
大夫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炎章豪,见他没有异议,于是将抬手将白瓷瓶接到了手里。
刚刚他已经洒过两瓶止血散了,只不过血没有止住,全被血窟窿里涌出来的血水冲没了。
他的止血散已经是最上好的了,这姑娘说她的比他的还好?大夫表示怀疑。
不过炎将军都已经表示默许了,他只好将信将疑的将瓷瓶打开,将药粉洒在了受伤士兵的伤口上。
止血散洒到伤口上之后,大夫的双眼顿时睁大了。
只见那些往外涌出的血水在溶合那些药粉之后竟然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凝固了!
只不过洒了半瓶,那原本一直往外冒出的血竟然已经完全的止住了!
“姑娘你这药粉……?”大夫想问的是,她这药粉是哪里来的?
精致如玉的脸庞漾起一丝明媚的笑容,“我自己独家秘制的,外面没有卖。”
转脸看向身后的炎章豪,苏文欣缓声道:“炎将军,你应当相信我会医术了吧?”
炎章豪没有出声,不过脸上的怀疑显然已经减少了不少。
苏文欣也没有再多问,回头对那名大夫道:“让我来吧,我可以治好他。”
大夫没有多问,而是看向炎章豪。
炎章豪点点头。
大夫于是起了身,把位置让给苏文欣。
这姑娘的药虽然已经替士兵止好了血,不过他们依然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因为他们刚刚流的血实在是太多了!
以他的医术根本就治不好他们了,只能看看有没有什么奇迹!
不过这姑娘眼神如此自信,他倒是很想看看,她如何能把他们治好?
“你们都回避,我给人治病一向不喜欢有人在场。除非是我的徒弟。”苏文欣突然赶人。
“怎么还有这个怪癖?”炎章豪显得有些暴躁。这黄毛丫头,要求还真是多!
换作平时他早就翻脸了,不过她显然还有用处。炎章豪只好忍耐了下来。
大手一挥,示意帐篷内的闲杂人等全都退下去。
东里夙深眸看了苏文欣一眼之后,亦是没有在帐篷内停留,主动走了出去。
帐篷里人也不算多,一下子便只剩下那两名受伤的士兵,以及那名大夫了。
苏文欣正要问他为何不出去,便见那大夫忽的噗通一声朝苏文欣双膝跪下。
苏文欣顿时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这名大夫大概四十多岁,都可以当苏文欣的父亲了!没想到他忽然会朝她跪下!
“我姓祁,单名一个炳字。愿意拜姑娘为师!”
“拜我为师?!”苏文欣瞬间被雷得里焦外嫩。
有没有搞错?他年纪比她大了一大圈,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他竟然要拜她为师?!
“姑娘刚刚不是说别人都需要回避,除非是你的徒弟?是不是只要拜你为师了我就可以留下来观看了?”
祁炳一脸期盼的望着苏文欣。他好想留下来看看,她到底是如何将伤得那么重的人治好!
苏文欣俏丽的脸庞顿时抽了抽。原来他是因为她刚刚无意间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已经不缺徒弟了,更何况你年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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