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记恨上了微臣,故意栽赃嫁祸给微臣的!”左悬镜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北郡候府夫人收起脸上的哭哭啼啼,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左悬镜的面前,狠狠一巴掌就往他脸上甩了下去。
“你就不怕晚上被那些无辜的鬼魂缠上吗?松月庵的尼姑们全都已经招供了, 她们多年受你的胁迫,眼看着你在那里行龌蹉之事,却阻止不了你。你说你还是人吗?我兰儿她才九岁呀!”
这件事虽然左悬镜做得隐秘,但是一爆出来,松月庵里就全都是他的证据了。
而且对方既然已经将这事爆出来了, 想来他的手里就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让他翻不了身了。
左悬镜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任北郡候府夫人的打骂,也不还手不还口了。
这时候,轩辕昀烈忽然向前走了一步,“皇兄,臣弟今天收到一份这样的文书,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虽然没有去考究过它的真假,不过我觉得皇兄可以随意看一看。”
轩辕适将手里的文书递给轩辕适身边的太监丁德喜,由他传给了轩辕适。
轩辕适这时候头疼得很,不过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轩辕昀烈又是他不能不给面子的人,所以耐着性子将文书打开,往上头看了一眼。
看完,他双眼暴怒,大声道:“来人,摘去左悬镜的官帽,将他押进顺天府的天牢!”
“皇兄,左大人在松月庵豢养幼女这事影响极大,他堂堂九扇门的首尊大人,竟然行了这种事,恐怕天理都不容。若是就这么关到顺天府去,恐怕还难以平民愤。”轩辕昀烈忽而出声朝龙椅上的轩辕适说道。
轩辕适头愈加的疼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七皇弟以为如何才好?”
“让他去街上游行几天,让百姓知道,轩辕国皇室绝对不允许这种人坏了朝纲!这种事一定要杀一儆百才好!”
“七皇弟的建议不错,你觉得游行几天为好?”
轩辕昀烈一阵无语,游行几天这种事也要问他?不过他忍着性子淡然的说道:“三天吧!”
“好,那就三天!”
轩辕适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当天下午,又出现了一系列让他头疼不止的事情。
他手头的另外几位心腹相继也被爆出了一些丑事,并且事情一出来,就到了掩盖都掩盖不住的地步。
轩辕适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他的那位七皇弟了,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谁又有那个动机做这样的事?
好在被爆出来的那些事情还不足以让他们到保都保不住的地步,于是连忙派了人去向轩辕昀烈服软,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轩辕昀烈当然也并不是想要真的折了他所有的羽翼,只是就此给他一个警告,他的人,不是他随随便便能动的!
目的已经达到,轩辕适既然已经派了人过来跟他服软,他便也让下边的人收了手。
苏文欣帮玉儿和霓虹二人处理好伤口之后,下午便带着她们从七王府的大门大大方方的回了苏府。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和轩辕昀烈的关系既然已经到了众所周知的地步,她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
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苏文欣自然也有耳闻。
特别是左悬镜那件事,苏文欣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猜到他是个“变”态之人。
只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变”态到这个地步,竟然在松月庵豢养幼女!
这种事情,即便是在现代,那也绝对是要受万人唾骂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轩辕昀烈这次,倒是为民除了个害!
“小姐,你看那儿是不是左大人的囚车过来了?”从王府回苏府的途中,玉儿看到远远的有一行人押着一辆囚车过来了,激动的问道。
听到左悬镜被问罪,最开心的就要数玉儿和霓虹两个人了。
一想到她们在他手里受的那些苦,看到左悬镜落魄的坐在囚车里,还被街边的百姓扔烂菜叶子,砸鸡蛋,吐唾沫的画面,她们就觉得大快人心。
苏文欣顺着玉儿的话,也将头伸出了窗外,看到左悬镜落魄的那一幕,心情却比她们二位更为复杂。
左悬镜豢养幼女这件事这么隐秘,如果不是有心又有能力之人,谁能挖出来?谁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让这件事传得这么迅速?
甚至街上的聚众游行,抗议,这些事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怎么可能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她隐约知道,这些都是那个男人做的,而且在她昨日被抓的时候,就开始着手计划了。
那男人明明这么在乎她,为何总在她的面前阴晴不定的?
他心里有什么苦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