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离苏府的距离貌似并不近吧?这么大的工程,这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快,给本王倒杯茶水喝喝,渴。”
苏文欣半天没有动静,轩辕昀烈只得主动走至桌旁,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这男人明明身份高贵,很多事情却都愿意亲力亲为,这点,苏文欣其实是颇为欣赏的。
她一向不喜欢那种因为有点臭钱或者有点权力便对别人颐指气使的人。
以前在军区医院她便遇到过一个这样的高官,因为有点权力,便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他的儿子患了病住进医院后,他时常对她这个主治医生都呼来喝去。照顾他儿子的看护就更不用说了。
看着轩辕昀烈将手中的茶喝尽,苏文欣蠕动了一下唇,“七王爷,请问七王府离苏府有多远?”
轩辕昀烈敛着眸道,“不远,最近的直线过来,三公里多而已。”
三公里多?也就是三千多米,一条三千多米的地道,他一个晚上都不到就挖过来了?!
苏文欣越发觉得这男人的势力已经不能用“恐怖”这二字来形容了!
能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王府挖一条这么长的地道到苏府来,真不是一般的……咳咳,吓人。
幸好他也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人,这要是想要动什么歪心思,直接挖一条地道到人家的府里,谁能招架得住?
一连喝了两大杯茶,轩辕昀烈这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茶杯才方放下,便见石林从地道口走出来,向轩辕昀烈询问道:“王爷,地道已经挖通了,是否能收工了?”
“嗯,给他们每人补贴二两银子。”轩辕昀烈顿了一下,“另外,地道两头的出口修缮好,务必让人看不出端倪。”
“是,王爷。”
石林退出去,没一会儿便带来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在地道的出口建了一道门。这道门以苏文欣卧室的内壁为依托,开启的机关藏在卧榻的底部。不知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
虽然很隐蔽,苏文欣却并不看好。
“我这房间时常会有下人进出,你就不怕被别人意外发现?”
听说七王府禁卫森严,有如铜墙铁壁,几乎无人能攻破。
他从这儿挖条地道,不怕成为他七王府容易让人攻破的“弱点”吗?
“想不想进去参观一下?”轩辕昀烈勾了勾嘴角,苏文欣的想法他一眼便看出来了。
这丫头脑袋里的结构也太简单了,出自他手的地道,岂会是那么容易让人攻破的?
“不了。”苏文欣打了一个哈欠,“我现在很困,只想睡觉。”
轩辕昀烈看了一眼天色,离天亮大约还有两个时辰的样子,劳累了一夜,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就睡吧!”
轩辕昀烈很自来熟的走至床榻边,脱去外套,躺了上去。
苏文欣一阵无语,“敢情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思从王府挖了条地道过来就是为了来睡我的床?”
“有何不可?”
苏文欣双目睁了睁。
她的床有这么好睡吗?
虽然换的这张楠木床和以前那张老旧的木床比起来的确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他七王府要什么没有,别说是楠木床,就是用金子铺的床他都睡得起吧?
“不是说困了,还不过来?”发现苏文欣杵在那儿半天都没有动静,轩辕昀烈转脸朝床下的人儿瞥了一眼。
脱去外衣的轩辕昀烈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中衣,紧紧的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
半撑着身子,青丝微乱的垂在肩头上。
如大师镌刻出来一般的俊脸上带着轻微的邪笑,在烛光里显得格外的慵懒,格外的邪肆,也格外的勾人。
苏文欣就是被这样一幅画面给勾得片刻间失了神。
“怎么,需要本王过来抱你上床?”
直到床榻上的人再次出声,苏文欣这才将不知道飞到何处的神给拉回来。
心里一阵懊恼,去,竟然被一男人给迷得丢了魂。而且还是一个自己十分讨厌,并且时时刻刻都想逃离的男人!
咬了咬牙,苏文欣移步过去。
才刚走到床边,便被那只强有力的大手毫无征兆的一拉,随即她整个人如同一具失了重心的木偶一般直直的往床上栽了上去……
毫不意外的,她摔在了床上男人的身子上。
两具身子贴在一起,女上男下。
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温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下颚撞在那堵硬邦邦的胸膛之上,疼的苏文欣一阵脸抽。
“放开我!”苏文欣反手去拉那只放在她腰上的咸猪手。
七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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