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缟客套起来,“尉迟将军口吐莲花,倒叫在下难为情了!”也许外人看尉迟南卿是个莽夫粗鲁不堪,实则心里阴险得很,和洛央公在一块苟且,早就被染成黑墨了,心里打得如意算盘,就算普通人看不出,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知道尉迟南卿是个不简单的人。
“来人,给尉迟将军斟酒!”高高的手臂一挥,吩咐手下的侍卫端出一壶刚上桌的好酒,往尉迟南卿面前的酒杯里倒满。
“谢皇上!”而却是怀疑心重,嘴里轻轻呵了一声,假意高顶着袖子,背对着西陵王的方向,将酒一下泼洒到了大堂外面,随之却露出高兴的笑意,“真是好酒!末将,说起来,也有几年没有喝过如此醇酿了,好啊!”
爽快的大叹息,被萦绕在西陵王府城墙上的烟雾弥盖,乌漆吗黑的杂气一阵阵地飘了起来,在天空露出难以抑制的窒息感。
一缕缕类似于雨点一样的烟雾坠落下来,苏婥一看,便知洛央公派来的大军已经攻进城里了。
只是看尉迟南卿此等淡定不变的脸色,怕是早已埋伏了杀手在西陵王府。
“看来,是要下雨了!”西陵王一口饮下烈酒,搂着旁边露出尴尬笑脸的丫鬟,转而故意看着尉迟南卿,“天有不测风云啊,尉迟将军想必没有带遮雨的器具,待会儿若真是下起了雨,只怕尉迟将军是回不去了!”
这样挑衅的话语,尉迟南卿硬是没有听出半分眉目,依旧粗枝大叶地喝着酒,吃着他认为安全的食物,尽可能在西陵王面前摆弄出轻松的态度,大口大口咀嚼着口里的烤肉。
“不急,不急,西陵王府里的美食酒酿如此美好,末将还真是舍不得走,不停留到最后一刻,末将,就算死,也要死在着金杯美酒里啊!哈哈……”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对话,似乎很快结束,怕啦一声屋顶上埋伏的两个暗军被苏婥后背使的银针打了下来,啪地摔到了大堂正中央,离尉迟南卿仅有几步之遥远的地方。
西陵王故作害怕惊慌,大喊道,“来人,来人,有刺客,吓死本王了!”
“西陵王不必惊慌,这两名刺客已经死了!”几乎是憋着怒气说完了这句话,两个暗军埋伏的位置极其隐秘,是这次刺杀西陵王最重要的利器之一,竟然有此等身手的人能发现他们,将他们杀死。
苏婥偷偷跟了过去,想看看尉迟南卿的反应,银针刺入心脏最深处,寻常人肉眼是看不出的,尉迟南卿极力想起身,看看两个暗军是如何死的,起身后,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很平静地死亡,连嘴角的血迹,几乎都是安静的。
进来的侍卫把两个暗军拖走,这时候,门外红雷大涨的声音在耳朵回荡,一群暗军冲了进来,将大堂全部包围。
“西陵王,你的死期到了!”
有点出乎尉迟南卿的预料,他还没跟西陵王摊牌,洛央公派来的人,就直接冲进了王府,他还没有好好跟西陵王玩玩,一切瞬间变得严肃。
“怎么回事,你们,你们反了,本王允许你们进来了吗?大胆放肆的东西,给本王出去,本王还要把酒言欢!”将刚刚怒火上心头的咒骂,瞬间转变成笑语盈盈,也就只有西陵王这个二货才做的到了,看到他这样回复尉迟南卿一群人,苏婥简直哭笑不得。
“西陵王,师父已经把北冥城通通包围了,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哈哈!”
所有暗军都来势汹汹,西陵王假装害怕地躲在了慕容子缟后面,慕容子缟迎上前,大声质问尉迟南卿,“尉迟将军,你疯了吗?他可是西陵王,你当真要谋反?”
“是又如何,慕容子缟,你那些手下,也太没用,三两下就被本大将军的暗军打得落花流水,哈哈,还是说,慕容子缟你是太自大,以为北冥城很安宁,没有人进犯,派那么点人把手城门,也太大意了吧!”
说话果然是粗鲁到没有脑子的地步,想到这里,苏婥顿时觉得心寒,赵卿嫣脑海中对尉迟南卿温润谦谦君子的评价是怎么来的,这个尉迟南卿,还真是蠢猪,说话不带杂质,就是掺了一堆沙子,怎么听都让人觉得不爽。
“来啊,把西陵王给本将军绑了,还有那慕容子缟,”想了几秒,干脆不耐烦地说,“慕容子缟是个累赘,马上拖出去杀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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