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对付洛央辛?”像上次对待刘寄奴那样,刘寄奴就因为与南魏扯上了联系,沈扈就让郑云凡把她打得不像人样,这次又要让她看他怎么鞭打女人?苏婥宁愿眼不见心不烦,“你能别动不动就打啊杀的吗?”
“不能!”沈扈很直白血淋地否决她的话,“本王只能保证不伤害你,但是别的女人不行。”
“听你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有多恨女人?”似乎是听出了浓重的火药味,沈扈被女人伤得不轻,从头到尾,但凡提到女人,一身的燥怒就上来了,莞眉黛的事就是下场,怀孕了还吃了青丸,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须臾,他换了口吻,抱着苏婥说,“嫣儿,我们不说这些,你今天留下来好好陪陪本王,哪儿都不要去了,行吗?”他攥了手心,凝重地看向苏婥,苏婥点了点头,沈扈动作更快地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
她尴尬地冷笑,默许了沈扈抱她,只觉得温暖,他看见,竟然也跟着冷笑。
虽然不知道这笑,究竟有何种意味,终究不过是雾里看花而已。
入夜,青檀林。
沈扈独自一人去了地下室,苏婥醒来后发现沈扈不在,便暗中跟了过去。
阴寒的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腐臭潮湿的地下室里,月色如墨,洛央辛的脸色渐染着几分惨白凄冷,破烂的漆雕木窗下,血淋淋地摆放着一颇沉污,如锥心般包裹其中。
稍晚时,牢门外的锈镌铜锁被打开了,沈扈推开牢门,一步步逼向洛央辛,洛央辛怨怨恻恻,却吃痛地抬起双眸,望向地上的身影,抬起了嘴皮:“这样耗下去,有意思吗?我杀了皇后,有本事,皇上也杀了我!”
沈扈开口,便冷声:“是吗?洛央辛,你终究不过是落得如此下场?让你受这些皮肉之苦,本王倒觉得便宜你了!”
苏婥看得出来,洛央辛被这所谓的皮肉之苦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进来时,看她口渴难熬地舔着燥苦干裂的唇瓣,仰着天台嘀嗒下的几滴污水解渴,还有零零碎碎、接二连三、天雷贯耳的绳鞭声响,这样折磨人的手段,沈扈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潮湿腐臭时而有阵阵熏鼻传出,传来哗啦水声,铁链撞击着铁栏杆,发出巨响,将洛央辛喊叫声遮盖。
沈扈对洛央辛有多恨,恰巧更能证明他对皇后有多重视。
“痛吗?”沈扈冷厉决绝地一步步靠近洛央辛,“就算杀了你,又能怎样?皇后已经死了……”
沈扈步履沉稳,丝毫不受洛央辛话语影响,一步步逼近她疲惫的脸,“当初你如何对待皇后,本王就如何对待你,这够公平吧?”他嘴角一勾,手臂滑过洛央辛的脸蹭了几下,轻描淡写地吐出令洛央辛惮寒的话:“本王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要是能忍住这痛苦,兴许本王会留你一条命!”
清脆如竹林晚风,低沉如秋日枯叶般动听的声音,穿过洛央辛耳际,却成了让她苦涩惧怕的魔音,“没想到,这几年,皇上竟然会变得这么残忍,那个女人要是知道皇上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哈哈哈……”
“你……”被惹怒的他,龇牙冷声呵斥道,“当年皇后千方百计救你,你不思悔改,毁她全尸,若不是皇后让本王饶你性命,本王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苏婥躲在回廊后听得真实,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沈扈说起皇后这么激动愤恨的表情,果然,沈扈心里,最爱的还是皇后,他一直说喜欢她的话,可信度究竟还剩下几分?
“原本以为杀了那个女人,皇上会痛苦万倍,会难过万倍,”洛央辛看了一眼苏婥,顿时明白过来,低埋下头,死灰渐染的冷漠席卷而来,“可即使这样,皇上还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杀了我最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若无其事地活到现在?你为什么不去死!你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静默许久,等来的却是沈扈如狼似虎、饿狼吞食的恐怖眼神,“好啊,本王等着,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人,能给得起本王什么沉重的代价?”阴冷沉重的声线从沈扈口中再次响起,像戏谑嘲弄的语气,沈扈瞬间举起手臂,不屑一顾:“蛇蝎美人这称号,看来,你还不够格!”
“你抓了我,父亲迟早联合南魏灭了你北滁……” 洛央辛刷白的脸上露出阴冷,而那束缚的一排排木牙不容她有任何的动弹,她紧张恐慌地喝住沈扈:“皇上,要是真的恨我,你现在就杀了我,看看我究竟够不够格?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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