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救你爹?”沈扈的眼睛似乎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已然早就看到苏婥,蹲在她面前,看她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探路的可笑模样。
苏婥没有惊得叫出声,引来圜军,才是祸端。
“你别过来,我这就回去,沈扈,你别想折腾我,我可不怕你……”苏婥很识趣地往后退,数着细碎的步子,视线中,差不多没有障碍物时,端的一下,一溜烟站起来想跑。
还没跨出一只脚,就被沈扈先发制人,苏婥整个人像木桩一样,被沈扈的魔爪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苏婥竭力不敢出声,只是低声地在沈扈面前挣扎。
她越是挣扎,模样越是娇啼扭捏,像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越让沈扈看得欲罢不能。
“你是本王的女人,为何抱不得?”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她吃力挣扎,大骂,“昏君,我已经嫁给尉迟南卿了,怎么是你的女人,你想让我变成水性杨花吗?”手掌却像棉花,任她如何锤打,沈扈都雷打不动,照旧重重的压着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呼吸喷在沈扈的鼻息上,沈扈轻轻吸入体内,竟然还装出一副享受、舒畅的模样。
他低低地说:“本王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香的!”
“恶心……”苏婥委屈无奈地扭过头,差点被沈扈肉麻的话惊出一身汗。
轻吟淡漠又像幽灵一般的声音,为何在苏婥听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扈这个昏君狗贼,竟然可以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恶心人。
只是苏婥刚说完,沈扈竟然两眼放光,直直逼视她,好似她像被一箭射中的猎物,要剥皮吃了。
苏婥的挣扎,对于沈扈伟岸的臂膀来说,无非是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沈扈看得欲罢不能,反而不是压制住她。
苏婥似乎也明白了沈扈神里神间透露的意味,她只能暂时被沈扈紧紧压着在胸膛,冷声道:“沈扈,你放我下来!”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乖乖的听话便是!”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苏婥试图将脸埋起来,不想看见沈扈寒光威凛、虎视眈眈的眼睛,在心里小声咒骂他:“不要脸!”
但沈扈偏偏听到了,反而笑得很开心,嗅着鼻子,在苏婥身上闻了闻,依旧淡如鸟语花香的体味,一下子让沈扈觉得神清气爽:
“知道你这样,能勾起本王无尽的欲望吗?”
沈扈邪魅的笑着,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的他,苏婥却能心领神会地知道他此刻戏谑的笑,他力大无穷的双手抱着苏婥,一路轻轻松松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苏婥紧咬着嘴唇,始终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被沈扈硬生生地丢到了床上。
“嘶嘶……”巨大的臂力,把苏婥的后背摔得差点骨折。
苏婥从床头一跃坐起。
沈扈把她丢床上,自己就坐在对面,继续打着烛火看起了手里的史籍资料,不时抬头,就是为了视线跟苏婥对上。
苏婥没办法,沈扈再这样看下去,她能无地自容,只能想办法用床帘遮住自己的脸。
她偷偷看向沈扈,看他有没有过来,胆战心惊到只要沈扈敢过来,她就准备用剑狠狠地砍她,就算砍不到他,也绝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
“沈扈,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苏婥许久未听沈扈吱声,屋子里顿时闷得连她的呼吸声,沈扈翻书的声音都清脆地像流水声。
这种安静,对于苏婥来说,是窒息的。
沈扈想和她僵持下去,可她一秒也不愿意待在床上。
苏婥刚站起来,沈扈发觉后,低声喝道:“坐下!”
寂静如墨,淡如星河,这是苏婥透过窗,望向天空的凄美景象。
她乖乖坐下,竟然看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它一闪一闪,像在移动,很漂亮。
苏婥不顾沈扈反对坐到了窗户边,沈扈竟也随目光,看向门外夜空的星星。
“赵卿嫣,今晚你睡本王的床!”沈扈穆肃的盖起那本翻烂的破书,马上就变脸,他伸个懒腰后,步步走近窗前,也不管苏婥的手在不在窗栏放着,指着取下竹片,把窗户打下来。
苏婥的手被压出红色痕印,不情不愿地被沈扈拉到了床边。
她竟没听清楚沈扈刚刚说了什么,又问:“你想干嘛?”
“本王乏了,你伺候本王更衣!”说着,两手臂就展开了横在苏婥面前。
苏婥又好气又好笑,拽起倔脾气骂了几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凭什么帮你更衣,你自己没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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