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不少:“豆芽呢?”
苏景初压上去:“我把她放到隔壁去了。”
哦了一声,傅雪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景初扶着她的下颚,吻了吻她:“刚回来。”
傅雪皱眉问:“公司出了很严重的事情吗?”
苏景初撤掉她睡衣的带子:“还好,都已经解决了。”
撤掉的衣服零零散散,被胡乱的扔在一处,伴随着床的晃动没一会儿就落到了地上去。
或许是太久没有舒坦过,因此今晚的苏景初有些猛,没一会儿傅雪就觉得腿酸的都快要骨折了,腰也像是要断掉一般。
每一处骨骼都像是生锈了一样,又笨又僵。
而某人却像是吃不饱一样,翻来覆去,一遍一遍的折腾。
傅雪气到不行,而某人却怎么都不肯放过。
这一折腾,就一直到天明。
快要散架的傅雪哀嚎:“苏景初,你今晚滚去睡客厅!”
一听这话,苏某人立刻开始讨好,又是捏背又是揉腿的,还一边卖乖:“老婆,今晚我不要睡客厅。”
傅雪疲倦的睁了一下眼睛,看了某人一眼,只觉得某人那张帅到没谱的脸笑的特别奸诈!
可是他这样对她好像特别受用,她有些不忍心伤害他了,可是想到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她又觉得气不过。
她一恼,就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再揉一会儿!”
其实……还蛮舒服的。
苏景初正在受罪中,另一边的叶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比起苏景初来,这位叶二少就要难受许多了。
傅瑶因为怀孕,孕吐的厉害,人也非常的难受,总觉得做什么事都不顺心,因此脾气也不是很好,叶二少动不动就要领罚。
这不,半夜三更,傅瑶就饿了,叶非情本来觉得外面的东西不卫生,便半夜爬起来给她做。
平常傅瑶很喜欢吃的东西此时似乎却并不合胃口,于是她没吃两口就不想吃了,说想吃李记的粥。
这半夜三更的,别说李记,什么记也下班了啊。
可是家中姑奶奶想吃,叶非情没办法,只好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因为打过电话,因此李记的厨师特意赶到店里做了一份。
这一来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等粥买回来,要喝粥的人却睡着了。
叶非情叹息了一声,寻思着既然她睡着了就睡吧,也就没叫她,脱下衣服又去浴室冲洗了一下他这才又躺上床。
天亮的时候,没有吃到粥的傅女士别提有多不舒服,于是她一个不高兴就让叶二少去面壁思过了。
叶二少晚上就没睡好,这会儿站在那里都直打瞌睡。
没一会儿傅瑶的气就下去了,见自己的老公在墙角站着,她又开始心疼,甚至怀疑刚才那个无理取闹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每每这种时候,她都有种鬼上身的感觉。
心里软了软,她于心不忍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叶非情:“对不起,我又无理取闹了。”
谁知叶二少没吱声,得不到回答,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傅瑶觉得不对劲,探身看去,就见叶二少原来是睡着了!
傅瑶红了眼眶,心疼起来。
这刚心疼,胃里又是一番翻江倒海,觉得想吐的她忙冲进浴室吐的昏天暗地,眼泪汪汪,真的太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好受些,吐完之后,有人在第一时间送上来一杯水给她漱口。
漱完口,看见那张惊艳的容颜,她眼睛一红,耷拉着头说:“我最近是不是有点特别不可理喻啊?”
叶某人十分包容却又有点小较真的说:“你还知道啊。”
听见他这样说,她心里特别的不舒服,觉得委屈。
其实女人有时候耍点小脾气都特别希望男人能包容自己,顺从自己。
就好比女人问自己男人我是不是胖了的时候,打死也不能说她胖了。
所以在此时这种类似的情况,傅瑶这般说的时候叶非情却接了一句你还知道,她顿时觉得委屈又不舒服。
她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更加水汪汪,于是她生气了,哼了一声,站起身:“那你去找个不会不可理喻的好了。”
叶非情扶额,觉得气不够她似的,他竟然还不怕死的回了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傅瑶顿住脚步转身,怒目横视,肺都要气炸了。
眼看着她眼里的东西就要落下来,叶二少叹息了一声,伸手将她拉进怀中诱哄:“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跟你说着玩儿呢。”
傅瑶还气着,因此有些拿乔不依。
他有的是办法治她,干脆直接抬起她的下颚吻了下去,直到她软下来,没了怒气这才放开她。
傅瑶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反复无常,检讨了一番,她说:“我尽量不无理取闹。”
他拍着她的背,亲昵的抵着她额头,温声说:“我准你无理取闹。”
她生七七的时候他就没在身边,因此留了太多的遗憾,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孕育一个孩子是那样的辛苦。
其实傅瑶怀七七的并没有这么难受,除了孕吐厉害外,其它的都还算好。
可是这一次,她显然没有那么好运气,孕吐厉害就算了,头也昏昏沉沉的,沉的厉害,还头晕,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身体发软,有些下不来床。
心里暖暖的,傅瑶往他的怀里偎了偎,心想,她怎么还舍得折腾他?
夏去春来,第二年快要入夏的时候,傅瑶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