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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聂冉的棋艺是有的,但是她已经养成了在长辈面前谦恭的态度,所以当薄震东问她的时候,她并没有说自己的棋艺有多了不起,只是说略懂皮毛。
薄震东点了点头,“那过来跟我下一盘吧!”
聂冉:“……”
跟薄景初的父亲下棋?
在聂冉愣神的短短一瞬间,薄震东已经走到了茶室门口,见她没有跟上来,便转过身来:“还杵着干嘛?”
“哦,来了。”聂冉应了一声,抬脚急急跟上。
——
聂冉有心让着薄震东,别人下棋都是生怕输掉,可是聂冉下棋,却捏了一身的汗,生怕“一招不慎”,会一个不小心赢了薄震东。
所以,聂冉为了不让自己让棋让的那么明显,每走一步都必须要考虑合理性,以免薄震东怀疑。
可是很奇怪,她明明已经尽量把自己这方棋子往死路上逼了,下了半天,和薄震东依旧是伯仲难分。
她有些狐疑的抬眸看向稳坐对面的薄震东,心中道:难道伯父也在让着我?
可是看他的样子,不能再光明磊落,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仿佛真的在为下一步棋子怎么走而绞尽脑汁。
聂冉又暗暗在心里嘀咕:难不成伯父也是初学者?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刻意让着自己啊?
一盘棋下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最终的战局,还是以和棋落幕。
这个结果着实是令聂冉想不通啊,想当初,她想要陈秀珠赢,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可是今天……
“小冉,你这棋艺不错,再来一局。”
薄震东说着,伸手收了棋子。
第二局并不比第一局好多少,历时两个小时,结果仍然是和棋!
聂冉郁闷了,一盘棋下完,她感觉自己手心都攥出了汗,好几次她都是自投罗网,薄震东却好似没发现似的,硬生生将棋子落在了无关痛痒的地方,硬生生让聂冉一次又一次的险象环生。
聂冉心中虽有疑惑,却没敢多问。她跟薄家人接触不多,跟薄震东就更少,他是薄家现任家主,还是个不苟言笑的长辈,聂冉对他敬畏。
但是房门一关,她就抓着薄景初,把这件事跟薄景初说了。
“我总觉得,伯父像是故意在让着我,但是又不太像,因为他的每一步棋,确实都是落在有用的地方的。”
薄景初吃了晚饭以后,就上楼接了个电话,随后开了电脑,给助理发送邮件。
刚忙完关了电脑,聂冉就进来了。
他听完聂冉的叙述,第一句话就是:“你跟我爸下围棋了?”
“嗯。”聂冉不疑有他,迷瞪着点点头。
随即她便看见薄景初脸上深深的笑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聂冉一把抱住薄景初的胳膊,一双大眼睛囧囧的盯着他看,渴望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她真的是太好奇了有木有?
看薄景初的表情就知道,绝对有内情!
薄景初低头看着她,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想知道?”
他深深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亮光,分明就没怀着好意,聂冉明明知道,却不能戳破,只能顺着话题往下说:“嗯嗯,真的特想知道。”
薄景初垂首凑近:“亲一个。”
“不要。”聂冉想也没想的拒绝。
“要。”薄景初嗓音低沉,带着某种魅惑的魅力。
聂冉对上他灼灼的视线,别过头去:“不要!”
“那就算咯!”薄景初一脸惋惜,正要转过头去,聂冉慌忙拉住他:“等等等等……”
他又转回身来,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温和的笑容,主动把俊脸凑过去,“来吧,我准备好了。”
聂冉:“……”
这事还用准备?他是故意的吧,故意要把这么纯洁的事情,说的这么暧昧?
罢了,谁叫她有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呢?
薄景初的俊脸就在眼前,聂冉慢慢拼字楼凑过去,却在差点吻上他的唇的时候,猛地一转方向,在他左脸颊上飞快的落下一个轻吻。
亲完了以后,她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可以了,快说。”
薄景初不满的皱了皱眉,“亲脸啊?”
聂冉生怕他耍赖,赶紧道:“你又没规定要亲哪里,亲脸颊也是亲啊,快说快说。”
薄景初哭笑不得,往前走了两步,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揽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