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初一番话说出来,黎晚晚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不敢去看薄景初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聂冉的眼睛,她心中虚的厉害,但仍旧故作镇定,不愿意让自己露出任何的破绽。
反正,这件事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不管他们怎么说,只要自己一口咬定,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就行了,她就不相信,薄景初能拿她怎么样。
“呀~~这不是……这不是聂冉小姐的朋友吗?”一个惊讶的声音传进众人耳中。
众人回头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薄家的一个小佣人。
她站在人群中,目光却落在房内的霍青青身上。
“怎么回事?”沈妙心一直压制着没开口,这个时候也隐隐感觉到不对了,见自家小佣人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由开口追问。
小佣人道:“里面那位小姐,说是聂冉小姐的朋友。我端着骨头汤准备送给聂冉小姐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她,她跟我说她是聂冉小姐的朋友,还非端过骨头汤,说她可以给聂冉小姐送过去。”
聂冉听的一头雾水:“可是最后送汤给我,还是你呀?”
小佣人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再出门的时候,厨房门口的阶梯上放着您的排骨汤,我以为是这位小姐忽然有事情离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在场所有的人恐怕都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原由。
恐怕是这霍家小姐想要陷害聂冉在先,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这种人,真是自作自受!
薄景初神色自然的开口:“刚刚慕容过来告诉我,金乾进屋用洗手间,说是看见霍家小姐跟一个年轻的男人进了我的卧室,本来我只想息事宁人,自己上来处理一下的,可是偏偏有人按捺不住,非要搞大动作,让所有人都跟着上来看了这么一出……”
薄景初意有所指的看向黎晚晚。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黎晚晚的身上,倏忽想起,就在刚刚,慕容下去找薄景初的时候,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因为黎晚晚忽然出现,大声的说了几句话,才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件事上。、
换言之,假如没有之前黎晚晚的大声的疑问,大家也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情上,薄景初会跟好友一起上来,悄悄的解决这件事。不至于让这么多人看见这么不堪的一幅画面,更不至于让事情演变到这个尴尬的局面。
所以薄景初这么一提醒,大家又将质疑的目光都投在了黎晚晚的身上。
黎晚晚心绪紊乱,挺直了脊梁直视薄景初:“薄景初,你这是什么意思?青青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害的青青吗?高少刚刚都说了,他之前在这间房里看见的人是聂冉,不是青青,可是现在聂冉却变成了青青,我想,该是你们薄家,给我们一个交代才对!”
“黎小姐不说,我也正打算解释这件事情。”聂冉从薄景初的身后走出来,面色平静的看着黎晚晚,“本来我坐在楼下,好好的参加晚宴,却不知怎么搞的,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就上楼来休息。等佣人一走,我就想上厕所,奈何卧室里的马桶坏了,我就去了楼下上厕所,一走出来,就看见你们围在这里。”
聂冉在说到上厕所的时候,面色微微有些尴尬,但是她仍旧坚持说完了,好像她说的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相对于黎晚晚无力苍白的狡辩,大家似乎更愿意相信聂冉这么平静的解释,众人纷纷点头,面上皆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的黎晚晚牙痒痒的!
卧室里的霍青青好像终于回过神来,扯过穿上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伸手指着聂冉大声道:“你们不要被这个贱人迷惑了,是她,是她把我锁在这里的,也是她逼着我喝了那碗加了药的汤,还把我跟这个禽兽关在一起,这一切都是这个贱人的阴谋!”
提起那碗汤,聂冉心中对霍青青的最后一丝同情的保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本来还想给她留一点退路,在刚刚的解释当中,根本就没有提过那碗汤有问题,但是她却明显的不领情,非要自己吐露出来,那就怪不得她了。
“加了药的汤?”聂冉冷冷的看着霍青青,声音出奇的平淡:“忘了提醒你,那碗汤是伯母给我炖的,伯母不可能害我。薄家的佣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其他的不敢说,佣人的人品毋庸置疑。而小佣人给我送汤的时候,你却出现了,声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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