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初自己也愣了愣,然后才发现自己这句话实在是容易令人浮想联翩,不由勾起了嘴角。
“我上次把行李箱留在你那里了,我过会儿回别墅顺道过去取。”
“哦,好。”那边,聂冉的小脸也红透了,对于成年并且尝过情爱的男女而言,他们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对话确实太过暧、昧,暗含了某种讯息,她恨不得拿手机敲一下自己的脑袋瓜。
薄景初听着她干巴巴的声音,笑容更深:“那我过会儿到了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薄景初不再回牌桌上,直接去了客厅里拿外套。
“小初,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薄欣愉忍不住问。
薄景初点点头:“嗯,你们玩吧,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二婶也跟着打趣:“是去小冉那边吗?”
刚才接电话时那副喜上眉梢的样子,简直跟刚谈恋爱的愣头青有的一拼。
薄景初眉眼弯弯,不承认,但也不否认,戴好腕表、拿了车钥匙就直接往外走。
……
已经入了夜的小区里,路灯辉煌。
黎晚晚从黎家院子里走出来,她最近的精神都不是很好,不见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烦恼,她咬了咬唇瓣,又回头不甘的看了眼黎家紧闭的大门,耳边仿佛又响起黎恒那气急败坏的声音:“滚,叫她给我滚,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她的计划,安少一不愿意见她,黎家也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黎晚晚深吸了口气,转身,无意间看到一辆玛莎拉蒂从前面的林荫道开过去。
是薄景初的车!
黎晚晚攥紧了拳头,忍不住小跑着追了上去。
……
薄景初在路上遇到正驱车回来的三婶萧芸,两人停下车,隔着车窗说了几句话。
等萧芸开车离开,薄景初刚要发动车子,车门突然被拍响,黎晚晚气喘吁吁地站在外面。
薄景初降下车窗,英俊的脸庞半隐于阴影里,声音不咸不淡:“有事?”
黎晚晚见他神态坦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心里的落差更大,这一切都是他算计的,凭什么他现在这么幸福,还一度传出要跟聂冉订婚的消息,而她却活的这么狼狈?
但是她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薄景初算计的,却对他恨不起来。
准确点来说,她恨的不是薄景初,她恨得是聂冉!
如果没有那个贱人,她一定不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不知道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连薄景初这样眼高于顶的男人,都对她另眼相加。现在她跟安少一离了婚,不仅没有半点狼狈,更没有摔落在尘埃里自暴自弃。
不仅如此,她还活的风生水起。
今天她去圣湖园,甚至还看见慕容和金乾亲自帮她搬家……
远远看见聂冉脸上灿烂红润的笑容,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再次对上薄景初平淡无波的表情,黎晚晚咬了咬牙:“我想跟你谈一谈!”
她深知,在男人面前,永远不能表现的太过强硬。尤其是在薄景初这样的男人面前,她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博得他的同情不可1
男人总会被女人打动的,她相信,凭借自己的美貌,她一定可以打动他!
孰料,薄景初只是看了看腕表,浅笑:“我今晚还有些事,你跟我秘书预约吧。”
“薄景初,你一定要做的这么过分吗?我试问从没得罪过你!”黎晚晚见他油盐不进,不由气的拔高了声音,“你看到我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高兴?”
“……”薄景初默然的望着她,一言不发,似乎不愿意施舍给她一个回答。
黎晚晚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却还是自嘲地挽起唇角:“把我害成这样,你倒是过得很惬意嘛!”
薄景初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说吧,什么事。”
黎晚晚见他没有开门让自己坐进车里的意思,又差点发作,简直没有一丁点绅士风度!
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点,闭了闭眼,才说:“我现在连家门都进不去了,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你而已,我只是希望,你能出面,跟黎家那群人说说。”
现在黎恒一口咬定,是因为她破坏了安少一跟聂冉之间的婚姻,还一度在自家大门口丢脸丢到姥姥家。她自己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这些年吃穿用度都是黎家给的。现在出了事情,他们也不愿意再管她的死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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