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后把这一年的经历都抹掉。
他们都没有外遇,彼此珍惜,和妮妮一起快乐而平静地生活。
“你哭了?”他柔声问,轻轻转过她的肩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起来了去年这个时候,你说过的话,仔细想起来好像我们的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要是去年这时我能抱抱你,像现在这样,我们之间好像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晓初,你是这样想的吗?”
她多希望他对她的理解能早来一年啊,真是造化弄人,现在还回得去了吗?
“你不说话,就代表你是这样想的,我也是这样想的。真希望那些事都没有发生,只要你我都愿意,我们一定能够重归于好的。你看最近妮妮都比以前开朗多了,我们一家每天都有笑声,这不就是你想过的日子吗?”
“是,这是我想要过的日子,我一直都要求不高。”她一直含着泪说。
现在和她希望的唯一的不同,就是对他,她再也没有信任感了。
“相信我吧,晓初,真的相信我,我不会再对不起你了。我知道你害怕狗改不了吃屎,那你现在到大街上去看看,谁家的狗还吃屎?人家现在都吃狗粮,吃火腿肠了。你看,猫也不抓耗子了,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我害怕失去你,所以以后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你不觉得我这一年的时间躺在床上睡了大半年像个死人似的,就是对我的惩罚吗?”
她没说话,心还是有些动摇了。这两个月他表现的如此好,把她心中的坚冰融化了不少。
他知道她一直是心软的,他觉得自己这两个月的努力实在没有白费,只要再加把劲她就会回心转意了吧?
“你闭上眼睛,等我一下!”他温柔而神秘地说。
何晓初本不想配合,但看他一腔热情的,也不忍心拒绝,便闭上了眼。
“你摸看这是什么?”他把一样东西塞到她手上,毛茸茸的,又很柔软。
她张开眼睛一看,是一件淡绿色的裘皮短大衣,款式很好看。一看质量就是上乘,价格自然不菲。
“你哪来的钱买这个呀?”女人天生喜欢礼物,漂亮的礼物就更喜欢了。何晓初多少还是有些感动,尤其是在他没什么钱的情况下,还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她就更感动了。
“我把工资卡里剩下的钱全取出来了,你别嫌太便宜了就行。听人说有些地方的男人,老婆身上的貂皮大衣就是全家最贵的财产。男人赚钱就是为了给女人用的,我要是早明白这一点就好了。来,穿上我看看!”
他说着,帮她把貂皮衣服罩上她毛衣外面。
“不错,很好看,我的眼光真好,衣服和老婆都漂亮。到镜子这儿照照看啊,看看!”他热切地拉着她,到穿衣镜前站定。
“是啊,很好看,谢谢你!”何晓初温柔地笑了笑,算是给了他回应了。
“傻老婆,跟老公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啊?”他在镜子前又一次搂住她。
“宝贝儿!”他头搁在她肩头,在她耳边轻声喃呢。
他男人的气息直袭她的耳畔,让她感觉自己有点热。
她最近的一次亲热是和杜明凯在办公室里那一次,距离现在整整半年了。这些天来,肖胜春好了,她自己的心理负担也小了,身体也好了不少。有时她也会做春梦,对生理的需求是人天生就具有的,她也不例外。
“我爱你!”他很柔地说,猛然把她转过来亲吻上的小嘴。
两个月来,他偶尔向她求欢,她一直都是拒绝的。
他担心自己身体不好,也没有太坚持。现在他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他感觉自己体力充沛,亲热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而且她今天好像很动情似的,此时不攻下这座堡垒,更待何时呢?
“别……”她几乎是拒绝习惯了似的,又推他。
他才不理她说什么呢,火热的唇硬是吻住她就不放开。为了不表现的以性为目的,他没有急着抚摸她,只是吻她,时而温柔时而强势。
这样亲吻了一会儿,他顺势把她扑倒在宽大的床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别这样,衣服都压坏了。”她说。
“那就脱了吧,还真别压坏了,这么贵的衣服呢。”他说着,帮她把衣服给扯了下来,往旁边一甩,重新又压上她。
“你身体能吃得消吗?”她轻声问。
“怎么吃不消啊?快来吧,想死你了。”他说,并亲吻上她光裸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