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把那个阉了保他一条命,真的是为他好。
花溪听了却更加的焦急起来,连忙出声制止:“月离你堂堂君子为何要调戏一个女子?”
之后又转头对雪倾城说:“你今天的言行真的是过了,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是在外人听了,定会把你拉去浸猪笼。”
说道最后花溪的声音似在极力忍着怒火一般,很严厉的对着杨即墨说着。
杨即墨本就是抱着玩味的态度,一听花溪突然这么严厉,并且要发出火来。
立马知道花溪是一个很纯情的孩子,连女人的小手手都没有牵过一下,他们这么说的确超过了他的忍耐极限,而且花溪都是那种比较保守的,听到女人这么说,肯定受不了。
生气那是必然的……
连忙笑道:“花溪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嘛?女人就不能说了吗?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就好啦!!好啦,这些话题对你可是对你都有用的,而且我说也是因为把你们当朋友,才和你们一起开玩笑的嘛,别的人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张下嘴。”
“那也不能说这些,这些话只能和自己的丈夫说,你一个女子还要看男人的……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你就那么想要嫁给月离吗?”花溪听杨即墨这么说,心中的怒火更是上深了一层,脸色急得通红。
这些话语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都不能说,而且一个女子要是看了男人的那个,就等于毁了清白,只能下嫁于那个人。
他见杨即墨执意要看,当时整个心脏都要爆出来了……
那怒火仿佛是无法克制一般,一瞬间就爆发出来。
“好啦,好啦!不看就是啦!”杨即墨见花溪是真的生气了,便只好俯声说道。
这货还真得开不起玩笑……
月离轻靠在马车上,一脸的饶有兴味。似在看好戏一样:“你们这样还真得像老夫老妻。”
花溪愤怒的神情一下转向月离,脸上似乎有着疑惑,但是少顷等明白之后脸上那不自然的红晕便更加的深了,怒火似乎也减少了不少。
“你丫的,能不能闭嘴,没看到花溪已经很生气了吗?”杨即墨立马一脸恶相的转向月离:“你把他惹生气了,到了车绝国谁给你带路,谁保护你?谁帮你拿包裹?谁帮你付账?”
然后又转向花溪挤满微笑道:“花溪,别生气哈!别理他一脑残哈……”
月离却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倒是花溪,晨萌的眸光却慢慢的淡下去……
杨即墨怪异的看着花溪的反应,看不出是要生气,还是要缓和的,就是那种冷冷淡淡的,不想说话的那一种……
花溪这货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嘛!怪怪的,大姨妈也来了吗?动不动就发火?
以前即使生气也是一种不理人的生气,表现冷冷淡淡的
现在却直接要大吼出来了一样……
这一路三人都没有在说任何话,花溪靠在马车的璧上,冷淡的坐在一旁,似在沉思什么……
他现在对雪倾城的价值就只是帮他们背包裹,付钱,保护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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