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春秀进来的时候看到杨即墨趴在床沿上睡,很是惊讶,在看到屏风后面那澡盆里的水全部变成了红色之后,惊讶出声。
“娘娘,这水……”春秀指着澡盆里的水将还在睡梦中的杨即墨摇醒。
迷迷糊糊的杨即墨顺着春秀指着的方向望去,立即她每一根神经都醒了,条件反射性的去看床上,但是上面却空空如也,咦,上哪去了?
“娘娘,那水怎么变成红色的了?这地上怎么会有血的啊?”春秀惊慌的说着。
杨即墨被春秀摇得晕乎乎的,他可不可以说这些都是蚊子血?
“那个,我昨晚沐浴的时候大姨妈来了,所以水桶里的水就变成了红色,那地上的血是我不小心漏上去的,你赶紧收拾一下去吧!”杨即墨随便编了个理由应付着春秀,眼睛却在房中四下寻找着,靠,他睡得有那么熟嘛?人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道。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春秀却更加的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杨即墨:“娘娘,你从未来过例假,怎么就知道这是奎水呢?并且房事的嬷嬷也没跟娘娘你说过。覀呡弇甠”
额……杨即墨愣住了,从来没有来过?这具身体少说十七八岁了吧?他那个年代正常的女孩都来了,怎么他就没来,发育不良?营养不够?别扯了……
“我从书上看到的……你快去帮我把这些收拾掉啊!”杨即墨催促着,生怕被春秀看出端倪来。
春秀半信半疑的说:“那奴婢先去敬事房给你拿用品来。”说完春秀就走出了殿外。
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却在同时感觉到身后有人,立马回头,昨晚他救得那个铁骨铮铮的杀手就站在他身后啊!
虚弱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但是丝毫遮挡不住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即使是那一个虚弱的眼神都带着很强的戒备和敌意。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整张容颜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比冰山般还要冰冷,冷傲孤僻,带着盛势凌人的戾气。
即使他现在穿着一件太监服,也丝毫阻挡不住他身上所散发的凌厉寒冷。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花溪千年冰山的容颜慢慢启口,没有血色的嘴唇也更加使他吐出的字语是多么的寒骨。
杨即墨看着他充满敌意的目光,心里很是不好受,他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搞得他救他,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一样。
“你身上有我什么想要得到的?我是敬佩你的精神才救你的,毕竟负伤在盐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我可做不到。”杨即墨走到圆桌旁喝了一口水,今天是他第二天没有吃东西了,他感觉他的胃酸正在溶化他的胃,刚走了几步就头晕心慌。
花溪冰冷的唇角没有一丝变化,但是说出来的话冰冷入骨:“我给你机会要我报恩了,是你不好好珍惜。”话落一柄长剑就驾到了杨即墨的脖子上:“字画书在哪里?”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