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来,对自己一直都是顺从的顾南城,却忽然变得强势了起来,就连眸光都跟着冰冷,有些吓人。
吻灼热却带着惩罚的意味,一点点的把时小念剥的无处可藏。
甚至,唇瓣都尝到了血腥味,顾南城才松开了时小念:“不要和我说离婚,我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明白吗?你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我……”时小念也有些被吓到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随便说说也不允许。”
“你会不会天霸道了!”
有些气恼,但是又有点甜蜜,时小念娇嗔的看着顾南城,顾南城的视线却很沉的落在了时小念的眼眸,仿佛想透过眸光看出什么。
许久,那大手轻轻的抚摸在她心脏的位置,很轻很轻,大掌内的温度,就这么透过肌肤,一点点的燃烧了起来。
“我没事,真的。”时小念捏着顾南城的手。
“嗯。”顾南城应了声,“你在房间休息,我一会回来。”他的情绪彻底的敛去,嘴角挂着笑,但是却不达眼底。
忽然,就这儿趁着时小念不注意,很沉很沉的贴着她的耳蜗说了句:“宝贝,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我可不想错过了。”
被这人猝不及防的调戏了一下,时小念的脸红了:“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现在好好休息,等我回来。”顾南城的口气有些轻佻,更多的是暧/昧,“等我回来……”
最后两个字,只剩下唇形,但是却莫名的让时小念的心跳加速。
她就这么看着顾南城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很久都没缓过神。但是先前忽然发作的心脏病,却骤然的收紧,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一直到窗户被打开,外面冰冷的空气透了进来,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
因为时小念的小意外,晚宴没被影响,但是也没拖延到很久,很快,就散了场。
在所有人离开的时候,黎雅走到了顾南城的面前,很淡的开口:“今天是我的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了小念,很抱歉。”
顾南城的眸光微冷。
黎雅却无所畏惧:“因为这个时间太巧合了,你当年和夏安说,也是要在这个时间结婚,因为今天是你和夏安的纪念日。”
“黎雅,不要在她面前再提及我和夏安的事情。不管我和夏安怎么样,我们已经过去了。”顾南城很淡的警告黎雅。
黎雅看着顾南城,忽然笑了:“真的你和夏安过去了吗?”说完,她很无辜的耸肩,“新婚快乐,不要忘记了,你女儿手术结束后,你就要启程去南非了。”
“嗯。”顾南城应声。
而后,黎雅从容不迫的离开了顾家大宅。
……
上了车,黎雅的手机响了,上面是一个隐藏的号码,她想也不想的接了起来,并没着急开口说话。
对方的声音却充满了公式化:“黎小姐,今天小试牛刀,是否顺利?”
“很顺利。”黎雅应声,“时小念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是,因为这样浅显的催眠,只会短暂的发生,清醒了以后,就什么都忘记了。”对方很淡的应声,“掌权人让我提醒你,黎小姐不要忘记了本分。他不喜欢看见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黎雅应声。
而后对方挂了电话。
黎雅拿着手机,眸光却越来越深。
这个藏在暗处的人,和她的交易却很符合她的要求,破坏顾南城在南非的防线,从这里当成突破口。
要离间顾南城和时小念的关系,让他们的信任不再。
而加上这样特殊的催眠方式,她可以不断的给时小念灌输想法,时小念却永远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前进。
她要的无非就是顾南城这个人。甚至她都没去想过,藏在暗处的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
入夜的丰城,偶尔寒风吹过,刮起的却是让人渗骨的寒意。
翌日,瑞金医院。
厉昕恬已经被送入了手术室,米西臣跟着一起走了进去,同一时间,心脏供体的主人被宣布脑死亡,相邻的两个手术室,在同时进行手术。
手术室外,顾南城和时小念站着,谁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