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骂她,不打她,你这样做是对的,有时候你别要求女人太多,她恐怕也有她的想法,女人有时候挺傻的,经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语的,再说了,你老这样心不放在她身上,她能没有想法吗?我也恨自己,都是我的原因,让你天天放不下心!”
“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们怎么了,我们是先认识的,至少我们没随便找什么人,我们认识都快六年了,不是短时间!”
眉姐说:”话是这么说,可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你真的不能打她,骂她,今晚回家也不要,听到没,听她把事情说清楚,再想想以后怎么办,如果可以原谅她这次错误吧,人都会犯错的,如果能改,上帝也会原谅的,人其实不管做错什么事,也不是她的本意,都是上帝要他在今生还债的,他要尝尽这些苦,她才能赎前世的罪!”
我歪头一笑说:”你怎么老替她说话啊,是不是你们女人都挺坏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还有原因是吧,今天不是你,如果是你,你知道吗?我能冲动的跟你同归于尽,如果你想知道原因,那就去问问你的上帝,我为什么对陈露没什么脾气,对你却要求这么高,因为真爱是按排给她的,是不能容忍的其他人的,所以我也内疚,愧疚你在我跟别人的情况下,不生气!”
“那是因为是我不好,你是争取的,而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并不怪你,永远不会怪你,真爱有时候也是无私的,你要知道,这就是女人的真爱,女人的真爱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去干点坏事,但是要想让女人做到这点,男人需要付出太多,幸运的是,你做到了,所以我可以对你无私!”
我一笑说:”恩,我们都别大道理了,今天我们三个人出去吃饭吧,你在这里也是休息,也没什么大病,趁今天晚上的机会跟我们出去吧,你别有内疚,全当是跟上帝请假,妮儿来了,老在病房也不好,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吧!”
眉姐点了点头。
妮儿进来了,望着我,我冷冷地说:”就你跟你妈妈亲,我说过的话也不听,白疼你!”
妮儿呵呵地笑了,然后嘟了下嘴说:”不是我要说的,是妈妈太聪明了,还有啊!”,妮儿竟然说:”我看到你给我妈妈买的才L物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买啊?”
我纳闷地摸不着头脑,突然眉姐笑了,望了望旁边的包,里面的蓝色的文胸。
我的脸再次红了,眉姐和妮儿一起说:”你的脸红了!”
我真拿这两个女人没办法,她们都像孩子,在我的眼里,对于以前,我不能把握,对于以后,我希望我可以抓住,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如果我可以和两个女人一辈子在一起,我就是幸福的,至少对于我自己来说!
那天晚上,我和眉姐带着妮儿去吃饭,眉姐让我们先出来的,她后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不停地向外面的世界张望,望着外面穿梭的车辆,她看的似乎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世界,教堂里没有穿梭的车辆,天堂里也没有,我想一定还是人间好,如果这生我能拥有她,我何必天上人间,地狱天堂,此生就已足够。
她带点小跑到我们身边,似乎身上又焕发了活力,久未舒展的羽翼再次展开,呼吸到了外面新的空气,妮儿并不知道她母亲做了修女,只是认为是为了躲避邵力奇的追杀,假扮修女在这里。
我带她们去吃火锅,本来说那天我让陈露带妮儿去吃的,可没想到陈露在那天背叛了我,做出了那种事,当然我并不十分恨她,我甚至还有点庆幸,我抓到了把柄,如果有难过,我想更多的是对陈露感到难过,这种无聊的事她都做的出来,怀孕的时候都可以这样,那要是以前,要是以后,那她真的不敢让人想像。
我把陈露抛到了脑后,专心地陪着这对母女,在我看来,她们的世界远比我们要纯洁,一个孩子,一个修女,在她们的世界里不会有乌七八糟的事。
眉姐感觉还满开心的,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她的不好意思是感觉不应该流露出对外面世界的欢喜,她你应该让我知道她对外面抱有幻想,她这个傻瓜,怕我会笑她冲动地进了修道院吗?
妮儿在我们面前,很开心,我知道她正处于青春期,她又是很西化的女孩子,因此她说的话只是一些有口无心的言语,我对她的那些话,虽然有点担心,感觉会有些精神上的自责,可是我知道,不管这孩子怎样,我都是一个父亲一样的角色,不会改变。
眉姐在我们等待菜上来的时候,她双手交叉一起放在桌上望着妮儿说:”听说你有欺负你哥哥?”,在眉姐眼里,她认为妮儿应该叫我哥哥,而不是叔叔,而我听了忙说:”是说我吗?”
眉姐点了点头说:”对啊,是说你!”
我一笑说:”怎么是哥哥呢,她叫我叔叔,一直都这样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