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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保存体力。”他仍是老台词。
卢静儿静不下来啊,“霍炎,我们不想办法自救么?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总要做点什么吧!”
霍炎勾唇轻笑,看来她是彻底回过神来了,也不说孩子气的稚气话了。
“霍炎,你倒是说话啊!”他的沉默令她很着急。
“你想怎么做?”忽地,他出声,声音就在耳边。
她不禁大愣,刚才说话时,两人明明相隔些距离呢,这会儿她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了!
“霍炎,你……”
他在她的双手上捣鼓什么,捣鼓一阵后,她的手腕忽然感觉一轻,缚在上面的绳索竟然断了!
接着,他又摸到她的脚腕,然后,脚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
“霍炎,你……”她完全没想到,他还能有这样的功夫!要知道解开她的绳索不难,但他自行解开绳索,就需要一点本领了!
霍炎不以为然:“我在警校待过两年,这个不算什么。”
他还在警校待过啊!卢静儿顿时星星眼,这是不是代表他们自救有望了?
“不过,我的本领也仅限于此。”
卢静儿:“……”她的希望还没充分燃起呢,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
好吧,让她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拿出电话,打开电话里的手电筒。
光亮骤来,她心中的焦急稍稍得到缓和。只是,当电筒光照了一圈后,却发现这是一间空旷的屋子,四面都是墙,什么都没有,也看不到门在哪里。
“好奇怪,”她不明白,“如果没有门,我们又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她朝霍炎看去,灯光也随之打在霍炎脸上。
但见他抬头,往天花板看去。
她也抬头,灯光随之往上,让她看清了这天花板是一个往上拱的尖型。她明白了,天花板上有个暗门,他们是从天花板上被放下来的。
明白了也没用,这天花板离地起码有六米高,没有梯子、没有人在上面用绳子拉,他们根本出不去。
她挫败的低头,很想画个小人诅咒约翰。
“卢静儿,你跟约翰在一起好几年,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忽然,霍炎问道。
卢静儿汗,现在是聊天的时候么?
可是,现在不聊天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对我很好,对我家人也不错……”她摇摇头,“可我到了现在才知道,我根本从未了解过他,我所知道的他,只是他愿意展现给我看的那一面吧!”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你,所以只让你看到他的好。”霍炎说。
是这样吗?
卢静儿抿了抿唇,“他对我算是挺好吧,我生病了也没嫌弃过我,还一直陪在我身边……”然而,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当我对他提出分手后,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却只有强硬的占有欲了。”
真正的爱情,不是应该彼此尊重,彼此爱护的么?
她爱他,他会感到欢喜;她不爱他了,他或许会伤心难过、夜不能寐之类的,但也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啊!
换做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你生病?”霍炎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