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让我看看你笑的样子。”
百里九歌脸上泛红,心中却暖的如同喝醉了酒。墨漓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无法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调整好心态,大喇喇的笑了。
从这笑容里,墨漓如愿以偿的看见了昔日的明朗率Xing、恣意洒脱,如一把出尘的宝剑般照亮万顷黑暗。她本身就是一盏明灯,那样亮,那样光明,尘世的一切纷争、尔虞我诈,都嗤之蔑之。
这才是他的九歌啊,被他爱到骨子里的,也正是这样的笑容。
责任,就是再重、再苦、再累,又有何妨?人永远不能逃避责任,为了不辜负别人,更是为了不辜负自己。
紧抱怀中的挚爱,墨漓温柔的笑里是无以复加的满足。
是她,让他明白责任不是单纯的承担和付出。
也是她,让他体会到Cao劳的甜蜜和温暖。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只要是为了她……他,一世心甘!
这夜睡得舒服香甜,百里九歌窝在墨漓怀里,一晚上都是好梦。
梦里,她和墨漓一起回到了凤凰谷,打闹嬉戏,饮酒下棋。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是孩童的欢声笑语,有好多好多的孩童,一、二、三、四、五……竟然是五个孩童,三个男孩和两个女孩,有大的也有小的,每个孩子的脸上都有她和墨漓的影子。
百里九歌在梦里畅快的笑了,这些都是她和墨漓的孩子吗?之前还羡慕着如初儿女绕膝,没想到自己也会有那样的一日。
那样无忧无虑,合家欢快,共享天伦的日子。
那样苦尽甘来后的岁月静好。
这梦,真的太美,美的像真的一样啊……
因着一夜好梦,次日的百里九歌精神状态极好,昨日那凶险的事,已经影响不了她的畅快心情了。心怀希望与憧憬,就连心绪都能无比明媚。
只是,也不知怎的,在为太后按摩过后,百里九歌竟又觉得身子发沉,胃里有些微的不舒服,以至于中午看见墨漓做的美味菜色后,有些提不起胃口。
百里九歌连忙将事情给墨漓说了,心里也担心,该不是别院里也有麝香吧?是谁这么狠,竟能到他们眼皮子底下作案?
墨漓沉思片刻,梭巡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上。太后忙问:“可是哀家身上被人放了麝香?”
百里九歌诧异:“会是这样?太后祖母,你身上有戴香囊吗?”
太后想到了什么,连忙将颈子上佩戴的一枚玉佛坠取下来,贴到鼻尖嗅了嗅,愕道:“这里头有麝香的气味!”
百里九歌惊讶。竟然连太后祖母的贴身玉坠里,都被埋了麝香?
“太后祖母,请让孙儿看看。”墨漓说着,拿过了玉坠,拈在手间,仔细的翻转查看。
百里九歌心急:“墨漓,看出了什么吗?”
“嗯……”他应了,眼底云雾更深。
他将玉坠呈给两人看,修长的指尖正指着玉佛的莲台座。两人仔细的瞧着,分明看见那莲台座的位置被人挖了个小小的孔,如针孔般纤细。
太后毕竟是过来人,对于这些宫里的小手段,熟的不能再熟。她道:“真不知是哪个蹄子竟敢将哀家的玉打孔,灌了麝香汁进去,凝固在里头,这便是冲着九歌来的吗?在花盆里埋了麝香还不保险,竟是要弄两份!”
墨漓询问:“这玉佛坠,孙儿记得,太后祖母从很早就已经佩戴了。”
“是啊,这玉坠哀家从不离身的,就只有沐浴的时候会摘下来。”
这般说来,对玉坠动了手脚之人,就是趁着太后祖母沐浴时,拿走了玉坠,下得麝香吗?百里九歌望着墨漓,看他眼中的神色也是这个意思。
太后了然,愤愤道:“哀家的延年殿里,真有吃里扒外的贱蹄子,这隐藏得倒是深呐!要是叫哀家知道是谁要害哀家的曾孙,哀家绝对要那人好看的!”
“太后祖母勿要动气。”墨漓柔声安抚了太后的情绪,接着将玉佛坠用锦盒装好。
这玉佛坠毕竟是太后的重要之物,墨漓终究不会因为里头有麝香而将佛坠毁掉。
思量了一番后,他决定将这坠子交给李玉衡处理,以李玉衡的技艺,将玉坠剥开,取出了麝香再复原玉坠,定是能办到。
至于这两场算计的幕后主使,御雷已经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