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哼,你交是不交,江湖上消息那么灵通,你以为你藏着把无价的玉剑就没人知道吗?多得是人觊觎了,还不快交出来!”
“我都说了没有,你让我交什么啊!”
男人怒了:“该死的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把她的玉都砸了!”
听言,百里九歌甩脸望向墨漓,激动的朝他使眼色:我们快冲出去救玉衡。
却也在同时,李玉衡叫喊起来:“我交我交!给你们就是了,晦气!”
百里九歌愣了愣。玉衡的家里,真有一把无价的玉剑,能引得这些人大白天的来抢吗?
李玉衡瞪了眼左右两边钳制她的男人,嘀咕起来:“你们这么押着我,我怎么拿玉剑啊,快点松手!”
那两人男人松了手,仍紧跟着李玉衡。
她回头,瞪了他们两眼,“站那儿,别和跟屁虫一样,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怕我跑了?”
她很是无奈的走到机关门旁的柜子处,开始在柜子上翻找东西,翻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了,李玉衡一笑。
从百里九歌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李玉衡笑容冷如腊月的冰川。冷凉的感觉,顿时绕住了百里九歌的心,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刹那间,整间屋子的门窗,啪啪关闭,顿成死屋一间。
下一刻,四壁,机关齐出。所有人刚发出口的惊呼,瞬间变成了撕扯耳膜的惨叫!
墨漓在第一时间捂住了百里九歌的眼睛,不让她去看这血腥的一幕。然而,百里九歌还是瞥到了可怕的东西。
她不敢相信,那些男子的死法,竟然是被铁制的大型机关爪扣住身子,硬生生捏碎了五脏六腑,也捏断了全身骨骼。
单是听那惨叫声,百里九歌就已然能知道,那些人死的是有多痛苦。
心中,如雷滚过。她惊异,李玉衡家里的机关,怎会这样霸道?!
没过多久,屋子里便死寂一片。
百里九歌被墨漓扣在怀里,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她抱紧了墨漓,忽然听见嘶嘶啦啦的声音。这种声音她不陌生,是化尸水溶解尸体的声音。难道,是李玉衡在洒化尸水,将这些人全都毁尸灭迹吗?
心底更是寒意不止,一浪一浪的拍打着百里九歌的心墙。她在墨漓怀里大睁着眼,此一刻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曾认识过李玉衡似的!
终于,所有的声音都止息了,百里九歌抬起头,正想要从门缝朝外看,谁料对上的,竟然是李玉衡的双眼。
她就站在机关门外,脸上笑容不改,“出来吧,既然都被你们看见了,那我也瞒不住。”
百里九歌心底一寒,身子已经被墨漓揽起。他推了门,揽着她走出,百里九歌这才看见,整间屋子里再无半个人影,只剩下一地的脓水,腥红而散着臭气。
此刻屋子的门窗全都是关着的,昏暗间,李玉衡提了个拖布出来,开始清理地上的脏污,一边说着:“我有个朋友是闻名列国的大铸剑师,专门用玉为我铸了一柄剑。因为这把剑太值钱了,就有很多人来偷窃、抢夺,我不得不拿着我家祖传的机关对付它们。”
原来是这样……百里九歌了然。就说李玉衡怎么看也不像会弄这种机关的人,原来是祖传的。
墨漓也不过浅浅一笑:“在下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何李姑娘只身守着店面,连护院也没有聘请。原来,是有这样一套机关在。”
“是啊,所以我有恃无恐。平时我不在家时,是隔壁盆景店的石大哥帮我看家,他知道我家这套机关怎么用。”
李玉衡说着,拖地也累了。她去投了拖把,换了一桶新水,回来继续拖地。
百里九歌思及方才在地下室见到的水晶棺,追问起来:“玉衡,那个水晶棺里头的人是谁?”
李玉衡拖地的动作骤的停了,似是思考什么,良久,回道:“是我爹。”
“你爹?”
“对,我爹是病逝的,我花钱给他弄了个水晶棺。”她嘱咐:“以后别接近我爹的棺材,那间屋子是我家祖传打造的,有很多机关,会要人命的。”
百里九歌倒吸一口气,后怕的感觉涌上心头。还好还好,自己和墨漓方才没有接近棺材,否则万一碰上恐怖的机关,岂不是危险了?
这厢,李玉衡拖好了地,净手,用一张干净的帕子,将双螭纹璧呈给了两人,笑说:“炼好了,戴着吧,以后能继续压邪,正气比之前还旺盛。”
百里九歌忙说:“谢谢你,玉衡。”迫不及待的戴好了玉璧,又亲手给墨漓也戴上。
情不自禁的摸着玉璧上的螭纹,许是心理作用,百里九歌倒真觉得,这玉的浩然正气更为充沛,暖意透过皮肤,直达心底,心尖尖都缭绕起一股温暖的守护感来。
下意识的望着墨漓,明媚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