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酒瓶子停在半空中,扭头看到几名穿制服的检察官涌进来,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名出声制止的检察官一把抢过年轻小子手里的酒瓶子,伸手将他推开,转身望着我问道:“唐市长,怎么说着说着动起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着说:“黄口村的治保主任要教我怎么做人,你去问问他,我算个什么东西。”
检察官大声对治保主任呵斥道:“你们都疯了吗,他是新任的市长助理唐亮唐市长,你们敢跟市长动手,是想造反吗?”
听到检察官称呼我为市长,在村委会喝酒的这些家伙酒都吓醒了一半,一个个腿都抖起来。治保主任哆哆嗦嗦走到我身边,低声下气地说:“唐……唐市长,对……对不起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瞎了狗眼。您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罪,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懒得跟这些小角色计较,冷着脸说:“你少来这一套,跟我这还咬文嚼字起来了。赶紧麻溜去把你们村支书和村长都给我叫来。”
治保主任如释重负,连连答应,马上转身一溜烟跑出了村委会,不知道去哪找他的主子去了。其它几个在村委会喝酒的也想溜,我站起身堵在村委会门口,手指着墙角厉声说:“你们几个都不许走,抱着头在墙角给我蹲着,不叫你们起来不许起来,谁要敢乱动,我就把谁抓起来。”
这几个家伙不敢反抗,麻溜一个个抱着头在墙角蹲下,一个个好像面壁思过的样子。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掏出烟来点燃,悠哉乐哉地等待着村支书和村长来这里报到。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治保主任回来了,一边擦汗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唐市长,让你久等了。我们村支书去北京开会了,村长马上就来。”
一个村支书还去北京开会,这他妈纯属瞎扯,狗日的是不是接到什么风声藏起来了。我冷笑着说:“嘿,你们黄口村的人架子都够大的,一个村支书搞得像国家领导人似的,还去北京开会。让我这个市长助理等你们村长,传出去别人会当笑话传好几年。”
治保主任脸更红了,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说:“这……这确实不像话,不过村长有特殊情况……”
正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边系纽扣一边冲进村委会,也是满头大汗,看到我坐在椅子上直接冲过来伸手握住我的手,激动不已地说:“唐市长吧,欢迎欢迎啊,欢迎领导来我们黄口村指导工作,我代表黄口村全体村民,对你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我注意到这个老头子的皮带都没系好,衬衫的纽扣也扣错了,衣冠不整,看样子这老东西刚才是在什么地方打泡,被治保主任从女人肚皮上喊来的。我抽出自己被他握住的手,冷冷地说:“你是村长,你们支书呢,去了哪里?”
村长说:“支书在他家啊,中午我还见过他呢,估摸这会正在家吃饭呢。”
我们从村委会出来,治保主任也尾随在身后跟了出来,一看这小子想提前去报信,我马上手指着他大声说:“你,你也跟我们一块去。”
治保主任正准备贴着墙根开溜,听到我叫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惊愕地说:“我也去?我级别不够啊。你们领导之间谈话,我就不搀和了吧。”
我笑了起来,这狗日的等级观念还挺强的。我面带微笑说:“我说你级别够你就够,治保主任也是村委委员,搁在市里你相当于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也可以进常|委会了,当然可以参政议政。”
治保主任苦笑着说:“唐市长可真会开玩笑,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治保主任,怎么能跟公安局长相提并论。”
我冷下脸,严厉地说:“你是自己跟我们去,还是我押着你去?”
治保主任无奈,不敢继续跟我耍滑头,只好低眉顺眼地跟在我们身后,老老实实跟我们一起向村支书家走去。
村支书家果然非同凡响,相比较周边一片低矮的破墙烂瓦,他家的宅子显得十分豪华霸气,红砖墙围着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楼,大门也是朱漆的大铁门,隐隐说明这户人家在当地的非同小可。
村长手指着大铁门说:“唐市长,这里就是村支书家了,我们村里人都管这里叫红楼。”
他奶妈的,一个村支书盖了栋红砖头砌的房子居然也敢叫红楼,这个村长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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