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八点钟,余昔叹了口气说:“乡村到了晚上到处都黑灯瞎火的,没啥好玩的,房间里连个电视都没有,这么漫长的夜晚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打发。”
我窃笑了一声,故作神秘地说:“我敢保证,今晚你绝对不会无聊的,也许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得异常热闹。”
余昔狐疑地望着我,大惑不解地问道:“非常热闹?难道这里晚上会有什么节目吗?”
我鬼笑着说:“当然,而且是保留曲目。你先静心等着,我去洗个澡,要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
我一边说一边脱掉衬衣和长裤,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换了拖鞋取出自带的洗发水和沐浴楼,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看了余昔一眼。余昔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我。我窃笑了一声,进入卫生间关上门,打开热水开始洗漱。
我正洗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头顶的地面开始晃动起来,上面的竹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隐隐还能听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卧槽,这么早就开始了。妈的,这也太禽兽了,要搞也得等大家都熄灯了以后啊。我苦笑着摇摇头,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了一条干净内裤,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余昔红着脸,搓着手指紧张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眼神里充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
我窃笑着问道:“咦,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余昔满脸发烫,羞红了脸偷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在床上坐下来。这时候从窗户又飘进来另外一个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声,女人的声音十分高昂,完全没有任何避人的意思,叫声听起来充满了一种放纵的快乐,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现在很快活。楼上的竹床仍在晃动,动静越来越大,头顶那个女人受了杀猪般女人的蛊惑,也发出了酣畅的呻|吟声。这两个女人比赛般高昂的淫|叫声搞得我也有点冲动,内裤不由自主搭起了帐篷。
我明知故问道:“师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坐立不安的?”
余昔搞了个大红脸,看也不敢看我一眼,用力搓着自己的手指坐卧不宁地说:“吵死人了,叫得这么大声,真是的,难道她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啊。”
我坏笑了一声,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笑嘻嘻地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女人都学会享受啦。她干吗要觉得羞耻,人家恨不得让我们都羡慕嫉妒恨哩。”
“下流,你给我死过去,”余昔面红耳赤地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到了晚上会是这个样子?这要是吵一晚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我抽了口眼,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咽下一口唾液说:“没事,他们总有折腾累的时候。就算那女人不累,那两头公猪也该累了。”
余昔回头瞄了我一眼,目光注意到我,脸一下子红得像一块红绸布,赶快扭过头去说:“我真后悔今晚跟你住一个屋,现在好了,我出的洋相全让你看到了。”
我笑着说:“你看你,都三十出头了还像个处女似的,这种事人人都在做,男人女人不干这个还有人类吗?好了,你快去洗个澡,洗完澡我们也要大声叫,吵死狗日的。”
头顶上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这一对狗男女简直肆无忌惮。我一边说一边掐灭烟头,站起身走到窗口,抓过窗口的一根竹竿用力往上面的窗口捅了捅,大声冲着上面的窗户喊道:“伙计,动作小点能行不,别光顾着自己快活,我们的房顶都快让你们戳塌了。”
上面的一对男女受了惊吓,顿时停止了动作,女人的叫声也夏然而止。余昔看着我只穿着一条短裤趴在窗口,动作笨拙得好像一只鸭子,突然忍俊不禁噗嗤一声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