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啊!”
司徒耀华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心中充满了惧意,没办法不怕啊,因为他从景惠帝身上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杀意!
他的父皇是这真的想杀了他!
而此时大殿的门口处站着一个人,端端整整又规律地站在门口处,而那个一丝不动的人影让他感到很绝望。
有他守在那里,他逃不了!
可是就算能逃,他又能逃到哪里去?他的父皇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在满室惊慌的目光下司徒耀华对着朝他巨剑砍过来的景惠帝普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父皇!饶命啊!难道你真的想要杀了孩儿吗?!孩儿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景惠帝举着剑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面目狰狞,手上的宝剑散发出冰冷的寒光,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司徒耀华道:“你做出这种事竟然还想让朕饶了你!你还有脸让朕饶了你?你还当朕是你的父皇吗?你还是朕的亲生骨肉吗?你让我怎么饶了你?!啊!!你告诉朕啊!你来教教朕怎么做啊!”
景惠帝愤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吓得满室的人扑通扑通跪了下来了,瑟瑟发抖。
司徒耀华声泪俱下地道:“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这是有人在陷害儿臣啊,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请父皇明鉴!”
“你,你,你……”
景惠帝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突然袭了上来,脑袋一懵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听得有无数人在喊他的名字。
砰的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父皇!”
“陛下!”
“皇上!”
这天夜里,大梁宫城里的突然一片人心惶惶,灯火通明,禁军的守卫突然一下子增多了起来,宫城里不断的看见有太监和宫女进进出出,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天还没亮,消息就传了出去,皇上于昨日夜里不知为何突然晕倒,经太医诊断是突然中了风邪,至今依旧昏迷,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消息传出去了之后让所有人哗然,皇上怎么会突然中风了?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心中都惊惧猜疑不定,有些消息灵敏甚至已经隐隐探听到了一些隐情,似乎与太子有关!
知道点消息的人都去被雷震了一下,心中是一阵阵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恐惧,最后是关紧自己的嘴巴,不让一丝风声泄露出去。
如此忌讳的事情不是谁能管的,谁管谁死,因此这个盖子必须捂严!
所有人都感到要便天了,而想活着就将什么都当做不知道!
现在所有的大臣都围在景惠帝的床头,目光都盯着给景惠帝检查治病的一众太医,似乎一直盯着景惠帝就会醒来一样。
因为景惠帝一直昏迷着,因此为了刺激景惠帝的知觉好让他快点醒过来,太医们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按摩,施针,喂药,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国不可一日无君,而景惠帝昏倒之前又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因此朝臣们只能寄希望太医,只盼望着他们能让景惠帝醒过来。
偌大的寝宫里此时挤满了人,冒烟的苦涩药味布满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来来往往奔走的太监和宫女人人人的脸上都都充满了慌张的神色,大臣们一眼不发,整个寝宫里的气氛都沉凝了下来,就连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是沉重的。
无论景惠帝过往的政绩如何,在群臣和百姓的眼里都是他们的天,这与重不重要没有关系,纯粹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份对皇权的敬畏。
高贵华丽的龙床前站满了,目光紧紧地盯着龙床上昏迷不醒的景惠帝,而司徒耀华就站在最靠近景惠帝的一旁,神情哀切。
说实话,当景惠帝倒下的那一刻他是慌张的,可是心中未尝没有庆幸,庆幸逃过了一劫,否则他万没有幸免的可能。
而现在他的父皇就静静地躺在龙床上,脸色惨白,嘴角抽搐,唇边甚至还流着涎水,这是中了风邪的表现,而这种病要治好却十分的不易。
而司徒耀华此时却突然升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他的父皇永远也醒不过来就好了!
司徒耀华看着龙床上双目紧闭的人,目光渐渐诡异,这种可怕的想法如杂草一样,一旦疯长就怎么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