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已经被抓了十天了,这十天来塔塔仅来了三次,而令孙武奇怪的是只有第一次他是来劝降的,但从他的眼神里孙武看出来塔塔似乎将他看成了一件货物,正在衡量他的价值。
他抓他的目的竟然不是为了让他为他做事,也不是想要折磨他或者是杀了他,而是将他当成了一件货物,这让孙武的心中莫名地不安了起来。
他,究竟想要将自己卖给谁?
而也不用他猜测多久,第十一天之后,关压孙武的大帐里出现了一个人,而看清楚来人的那一刻孙武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孙武是大梁的将军,为大梁百战沙场,而现在被匈奴人擒住了,对大梁来说他可能已经没有了价值,他不认为大梁能主动派兵营救一个失败的将军,一个被敌人生擒的将军,他是大梁皇帝和百姓脸上的污点,没有谁会宁愿为了一个让他们蒙羞的污点而付出更大的代价。
可是匈奴人不同,一个大梁的将军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价值的,如果他降了他们虽然会被千夫所骂可是至少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但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时,孙武知道他完了。
赵子慕穿着一身的白色的毛皮衣服,身后还跟着月七静静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眼神沉静地看着他。
“你,你,你这个叛!可怜我大梁的百姓和将士全都被你骗了!赵重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孙武疯狂地冲着赵子慕喊道,眼睛通红发髻散乱,身上的灰色铠甲早已经多处破损,破破烂烂的了,且他整个人身上脏兮兮的,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不会有好下场?”赵子慕念了一句然后轻笑一声,矮下身子来盯着孙武笑道:“孙将军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了?您在如此义愤填膺地说这些话的同时是不是也在害怕?害怕我会将您怎么样?”
带着冷漠无情地微笑赵子慕轻声道,但孙武听到后却全身发冷,眼神惊恐地看着他,他难道知道了?
将手伸到了身后,月七识相默默地递给了她一柄小刀,赵子慕接过小刀轻松地转了一圈,然后将刀尖对准了孙武的肋下,灵活地一挑,孙武惨叫了一声,眼睛都要突出来了。
只听得啪嗒一声闷响,一根肋骨应声而断,孙武的左胸立刻血肉模糊,而孙武就像是一只被束缚在了柱子上的肥鱼一样不断地挣扎颤动。
他的痛苦赵子慕看在眼里,而她很享受……
“去年,在大梁刚逼退了匈奴人之际,你带着人马假装匈奴骑兵,将林庆逼入了草原九死一生差点死掉,还有我眉头上的这个疤痕,全是你的杰作啊,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冰冷无情的声音此时就像是一只毒蛇一样,要将孙武整个人都吞掉。
他在报复他,他逃不掉了!
孙武此时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心中的恐惧甚至比他胸口上的伤口更强烈。
“你有什么证据,你含血喷人,我落在了你手里还不是任你想怎样便怎样?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个叛徒!”
赵子慕摇了摇头,轻笑道:“孙将军,我是不是叛徒已经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了,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孙武听懂了她的意思,不由仰天悲惨地大笑道:“这回算是我栽了,不错,这一切都是老夫做的!可是我有什么错!林庆难道不该杀?奸佞妖人人人得而诸之,我没错,是陈靳看走了眼!竟然让你这个林庆的走狗在西北军中作威作福!
而且你以为你被封为骁骑就了不起吗?不过一条走狗而已!”孙武恶狠狠地道。
这些话语中透露浓浓的嫉妒与怨恨以及不甘。
赵子慕一脚踩在了孙武的额头上,轻笑中带着一股寒意道:“将军不要说得那么的冠冕堂皇,若不是太子殿下在背后给您撑腰,或许您也没那个胆子,您说对吧?
而且你以为就算你逃得回去的话,太子殿下也会保你一命是吧?说不定陛下会闲置你几年,但只要太子殿下需要你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你现在这么激我是因为我年轻,所以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想法以为我会留着你吗?
孙大人的如果真是这样想的话那真是把赵重逗笑了。”
说着赵子慕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的笑意,目光像透视人心的利剑一样让孙武恐惧,明明脸上是那么温和高雅,可是她脚下的人却被她踩得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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