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慕早就把林庆当成是自己的了,因此自然是自己怎么想的就对他怎么做。
在西北抗敌那么久赵子慕的身上却依然保持着一种淡然的气质,而就她这么冷淡的人却还能服众确实很令林庆惊讶。
一路上众人也没有打出钦差的旗帜,就像一队平凡的商旅一样默默往西北赶去,当赵子慕奇怪林庆为何不亮出奉旨抚军的名头时,即使林庆没有明说但从他的眼神里,她也可以看出他对景惠帝令他带来的赏赐是有多么的不屑了。
几车子的酒,西北的将士那么多的人这么点的东西拉过去够每个将士喝一口吗?
而朝廷如此小气也是有原因的,今年的仗打得比往年都激烈,朝廷的府库已经入不敷出了,再也拿不出银子了,就这么点东西还是从户部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实话仅是这些东西也让户部的那些人看着林庆的眼神就像看瘟神一样。
听林庆道出了事情之后赵子慕将头靠在了他的后背上,轻声道:“你出。”
林庆哼了一声道:“凭什么?”
赵子慕用头在他背上蹭了蹭,林庆:“……好。”
自古只要是男人就难过美人关,他也一样……
等二人又回到了西北之后陈靳的眼睛都瞪直了,圣旨来得那么的突然,他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
赵重怎么也跟着回来了?
忽视自己心里的猜测连忙带着手下迎接林庆等人的到来,当林庆宣读完了圣旨之后大家又是一番的客套。
林庆带来的酒让所有的将士们都欢呼雀跃,要知道能在苦寒的冬季里喝上一口这样的东西是多么让人欣喜的事啊。
林在西北住了差不多十天左右,除了接见一些人以外更多的时候便是在赵子慕的那里。
赵子慕是林庆的人这件事对一些高层来说并不是秘密,可是林庆跟赵重的关系这么的紧密就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赵重,这是一个让人又忌又羡又警惕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因此很多时候对她做的事许多人都是采取了一种放任的态度。
西北冬天的夜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冷,赵子慕用毛皮毯子将林庆裹得紧紧的,然后自己再钻了进去,她笑道:“你再这么待在我这里,很多将士都在怀疑你在帮我解战袍了,或者是我在帮你解蟒袍了。”
“哼,闲的。”林庆又忍不住笑了一声道:“难道不是吗?”
“话说,我买给你的衣物穿上了没有?”赵子慕盯着他道,眼里闪着光。
“白惨惨的要真穿上别人还以为本千岁家里发丧了呢!”林庆阴着脸道。
赵子慕眼神恍了一下,她买的可是内衬,她记得刚给他裹上的时候他似乎穿的是两条。
偷撇了一眼之后又听林庆道:“你就不会自己做吗?”
“不会”,赵子慕道,不过他要真想要她倒可以学。
“为什么会想要我穿这种颜色,我记得司徒元嚣身上喜欢穿的就是白色。”林庆声音幽幽地道。
赵子慕心中一跳,然后连忙道:“我觉得你穿上会更好看,穿在他身上是亵渎!”
林庆笑了一声,从没听她诋毁过别人,如今听来竟甚是顺耳。
“明日要走了吧。”赵子慕道。
“嗯,宫里的事情多,我得走了。”林庆道。
“保护好自己……”
“……”
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赵子慕才开始一下翻身过去扒林庆的被子。
“干什么!”
“……”
好吧,二人又在塌上撕缠起来了,最后林庆喘着气喊停,然后解下了自己的外衣,很好,看来真的是天气太冷了,所以即使穿两条内衬也没有关系……
赵子慕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再次相见林庆整个性子似乎温和了很多。
二人目光对视在了一起,赵子慕突然看着他身上自己买的银白丝质内衬道:“自己动。”
“滚!!”
然而两人确实滚到了一起,肢体摩擦,纠缠,使冰冷的大帐里生起不一样的热度。
林庆一直捂着嘴,赵子慕停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接下来一个动作便让林庆泄了一声。
“你干什么!”林庆咬牙道,外面都是时不时巡营的军士,待在她这里本来就够引人注意的了,她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赵子慕笑着对他道。
林庆呆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邪气地道:“我胆子一直都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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