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了吧……”林庆远远地看着赵子慕道。
显而易见的事,城夺回来了,林庆也该走了,可是赵子慕将会留下。
一个人,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京城,以后的每个日夜便只能是一个人了,不论是他还是她。
林庆走的越快越好,趁着朝中的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因为这样便能大大的降低他回程路上的风险。
赵子慕走进他,帮他把头上束着的玉冠摘下来,轻轻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把醒酒汤端到了他的面前的道:“喝吧。”
“我明天要走了。”
“……”
本以为他会为了她一拖再拖,却没想到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果然不愧是九千岁啊,行事无迹可寻。
点了点头,然后道:“好,我送你。”声音低缓而又柔顺。
“我不想喝这汤,都说醉生梦死,不如一醉。”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醉中生,梦中死。
“林庆……”赵子慕有点艰难地道,林庆转身迅速地拉过宽敞地金丝薄被,然后将衣服全部脱下了之后钻入了里面,
又露出头对赵子慕道:“进来。”
赵子慕依言而行,也脱了衣服与他一同盖上。
故意拿被子将两人全都盖得严严实实,外面的烛光透射到了薄被里,荧光下两人都没什么遮掩,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赵子慕笑道:“千岁爷,您就不怕这样被闷死吗?”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做你就做。”
“你让我做什么了?”赵子慕笑眯了眼睛。
林庆瞪了她一眼,然后着迷地往她的脖子以下吻去,柔软宽敞而又华丽的薄被中,赵子慕道:“千岁爷今晚想要怎样?”
林庆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一个位置,赵子慕撇了一眼后,点了下头,然后依言向他靠了过去。
林庆要走了,这消息迅速地传了开来,让所有人都觉得很突然,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最近肯定是要离开的,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一点停顿都没有,这个九千岁果然是忍受不了这里枯燥的生活啊,还是梁京中的权势更加的诱惑人。
而司徒元嚣和陈敬也应该走了,不过他们却不像林庆,还要必须整军停留两天,才能全军出发。
所有文官武将纷纷出来为他送行,虽说迎接他并非真心,可是为他送别绝对是真心的。
长亭外林庆的仪驾渐渐地走远,所有的文武官员都已经离开了,身侧只有一人依旧沉默地相伴,骑着马缓缓的伴他而行。
原本林庆是想将几千禁军全部留下,让他们陪着赵子慕在西北征战的,但赵子慕拒绝了,林庆回去至少要半个月,如此遥远的路上必须有强大的力量来震慑一切心思不轨的人,因此这些禁军林庆必须要带走。
而且这些人是皇城的守卫军人,要把他们留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在景惠帝那里也不好交代,保不准还会被司徒耀华那一群人抓住这一点作文章。
远处绿草茵茵,青山无尽,赵子慕干脆钻进了林庆的马车里,抱住了他,林庆的身体欣长而劲瘦,极品顺滑的衣服布料子外的温度温暖如春,林庆轻声对她笑道:“别人至交好友都是十里相送,你这是要送几十里呢?”
“二十里。”赵子慕道,我送你二十里,从此相思恨相见。
二十里啊,林庆默默地想,似乎也挺短的。
感受到身后的人双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林庆干脆放松了身体任她作为,敏感的的感觉到她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隐秘处温柔地抚弄,似在诉说着自己的不舍。
因为昨晚的遗蕴觉得全身酸软又呼吸急促地林庆不忘叮嘱她道:“你,你,你以后自己一个人,嗯”
林庆闷哼了一声身体便突然一下子往前伏了下去,腰部的酸软麻木一下子从脊椎处涌了上来,让他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舒适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到了他的颈椎。
又将他掰回自己身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昨夜的两人已经折腾的够呛了,林庆更甚,此时挑拨他很轻易就可以引起他的反应。
身前的人急促地喘息着还不忘自己的目的,用恼怒的眼神盯着她道:“你要敢出墙,我就砍了你的枝!”
林庆说到做到,这话他可不是说着玩的,赵子慕要真的敢找别的男人,他觉得可以斩了她的四肢让她永远只能成为自己的玩物。
赵子慕也没有怀疑,只低低地道:“这世上没有第二个林庆。”
林庆咬住了她的唇,立刻扯开了一点皮,鲜血立刻流了下来,警告地对赵子慕道:“这世上是只有一个林庆,可是还有千千万万个比林庆更好的人,可是无论他们有多好,你都不许搭理他们,否则我就让他们全部消失。”
“林庆,你今天醋味有点大。”
“哦,要出门了,吃点醋压压惊总是好的,你要吗?”
“……不用了”
二十里很快便到了,赵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