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幽幽地补充道:“你还说我有羊癫疯。”
赵子慕的脸色变了变最终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并且伸出手捏了一下林庆的腰道:“瘦了。”
有点心疼地抱住他,感受着那温暖的温度,不自觉地就将他的身体拉下,贴在一起。
林庆的眼神暗了暗,道:“别动,没有满意的答案……”
林庆给了个眼神让赵子慕自己体会。
赵子慕抬头望天,真可是天苍苍野茫茫,不过风一吹肯定是现不了她们两个的。
夕阳下热风吹过,赵子慕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故意笑着对林庆道:“来吗?千岁爷……”
林庆:“……”我来不了你自己来!
将手伸进了他底下的衣物里,随着他身体抖了一下之后便一个翻身被人反上为下了,高高的草丛随即微微的抖动摇晃,并且还伴着阵阵低低的细吟声。
正在仔细探究的赵子慕突然被人抓住了手,林庆努力地撑起了身体微微喘息地看着她道:“如果这次我真的死了……你怎么办?”
赵子慕半响凝视着他不说话,林庆明白了,抬头看了看头顶湛蓝的天空道:“我明白了。”
人果然是种贪心的东西,得到了一种东西之后便忍不住生出了贪心,想要得更多,连不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也想拿走,林庆知道自己也没有不同。
他竟然还想让她为了他付出得更多,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贪婪的巨蛇一样,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了之后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了其他的猎物,但那确是自己无法撑得下的。
赵子慕突然用手捏上了他的下巴,林庆没有说话,是有点,但这种疼痛他还可以忍,因此也就没有吱声。
“嗯”,这一次林庆疼的哼了出来,看着她紧捏着他的手指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子慕将头贴向了他的脑袋定定地再次问道:“疼吗?”
林庆这次有点恼了,眼神中带着火气,看着她也不说话了,赵子慕突然贴近他道:“我疼。
你能感受到的痛苦都会加注到我的身上,所以,你若死了……”
林庆听着自己心脏突然加快的声音,泛红的眼角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一瞬也没有动。
赵子慕突然笑了,看着他往他的眼角吻了一下道:“我会青灯古佛,终此一生。”
在所有的经文后加上你的名字,愿你来世无病无痛,无宰无祸,长乐一生。
剩下的便不敢求了,要的太多了,她怕神佛嫌她贪心不答应了……
林庆觉得开口有点艰难,张了张唇却也只是“嗯”了一声,从守孝三年变成遁入空门,让他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什么突然装满了一样,充实得让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看着赵子慕的眼睛轻轻地颤了颤,什么也不说,只是变得很温软,赵子慕有点不习惯他这个沉默的样子,有点愁闷地道:“千岁啊,你这种非常好欺负的样子是在邀请我吗?”
原以为这样说了以后身下的人会恼怒又突然与她闹,没想到他却突然挺腰撑起上半身低头往她的胸侧凑过去,一口轻咬上了她用白布绑上的节,轻轻地一扯,被解开的白布条瞬间被草原上的风吹得漫天飞舞,惊得几只停留在草丛上的黄色蝴蝶也腾飞了起来,挥舞着嫩黄的翅膀在碧草与青天之下晃荡的飞舞。
草原橘红色的阳光打在了林庆的身上,让他阴柔的脸显得更加的柔和,张开腿轻轻地夹住了比他更细的腰一下,然后将她抵在自己耳边的手主动拉到了他身下的一个地方,然后整个人抖了一下之后就快速地在她身前叼了一口,最后迅速地用手遮住眼睛,只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对着她。
赵子慕僵了一下之后唇边快速地溢上了一股笑意,然后在青草的遮掩下缓缓地贴上他。
草原上落日的夕阳印照着这两个人的身影,天地间唯有这青青草地和晚霞落日知道这两人在做些什么。
他们脱离了人伦,他们违世异俗,他们只是相爱。
没有多久之后,赵子慕便一个人往匈奴王庭的营地策马而去,那里还关押着一千多人,她无法看着他们落入匈奴人之手而不救。
在这一刻赵子慕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并不是像她自己想的那样无情,又或者从这一世开始变得不同了?否则怎么可能和这个那么别扭的林庆在一起了。
赵子慕抹黑进入了一片大营,那里有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在幽黑的夜间显得极为的显眼,赵子慕知道那就是关压一千禁军的地方。
匈奴人特意用木头给他们围了一个巨大的栅栏,然后在里面订上木桩,再用铁链锁住他们的脖子绑在木桩上,像狗一样将这些将士都圈在里面。
给他们吃的东西就真如马儿吃的一样,全都是一些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食物,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伤痕,脏塌得都看不出他们本来的样子,就像是那山中的野人一样,甚至离那大栏还有好远的时候便能闻到从那里传来的一股异味。
这些禁军不知道还剩下多少,除了被之前追杀死掉的之外,还有被匈奴人虐待致死的,赵子慕无法知道现在到底有多少人还活着。
可是等到了营地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之后,赵子慕愣住了,那些形容凄惨衣裳破烂的禁军七七八八地挨在了一起,虽然不是很仔细但赵子慕还是能大概地算出这里还有八百人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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