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叹了一口气道:“殿下,您若想拿奴才消遣便直说,只是这公主出嫁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公主是陛下的公主,也是大梁的公主,公主不想嫁或许陛下也不想她嫁,可是公主必须嫁,您明白了吗?”
司徒宇轩似懂非懂却还是不懂地点了点头,然后道:“他们都说你坏,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殿下,您是主,奴才是仆,主人让仆人干什么仆人就必须干什么,在主人眼里仆人没有善恶之分,那只有在外人眼里才有。”林庆恭敬沉稳地道。
因为是仆人,所以仆人的生死都由主人一言而决,没有善,也无所谓恶,要有那也是针对外人,而这些也是主人的意思。
八皇子若有所思地道:“那我是你的主人了?”
林庆噎了下,然后道:“奴才一切听命于陛下。”
“哦,原来只是半个啊……”司徒宇轩有点失望地道,然后又道:“我觉得你说话挺有道理的,以后我若有问题还可以问你吗?”
夫子说过,做人要不耻下问虚心纳谏,虽然眼前人名声坏了点,但肯定也不敢对他干什么坏事,司徒宇轩觉得有时候他还是有用的。
林庆笑道:“这个自然,八皇子殿下什么时候问都可以。”
林庆觉得这个皇子有意思了,竟然对他这么没有戒心,这让他不由地生起了一些心思。
微笑着恭送司徒宇轩离开,林庆又踏入了司徒宁安的寝宫,这已经是几天来他不知道第几次踏入这里了,好话说了一箩筐,小玩意也搜集了几马车,可是司徒宁安连看都不看一眼,只会说一句:“这些都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然后就呆呆地对着镜子发呆,看着镜子里面的娇丽之人就好像看的不是自己一样。
无论是司徒耀华司徒元嚣还是谁来,她都不开口说一句话,似乎就等着被嫁出去了。
于是林庆的任物就更重了,天天都得时不时地往飞燕殿跑,就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就连在陛下那里他都吃了几回瘪,真是麻烦啊……
带着一群人悄悄地进去看人还好好的之后,就松了口气,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一回头就被身后的人惊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只见赵子慕穿着一身缉事府的紫红衣服和小莲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小莲子一脸苦瓜,而她正脸带笑意地看着他道:“怎么,不欢迎?”
林庆连忙把她拉到了一边惊喜地道:“你怎么来了?”
“你日日宿在宫中,有些担心你,我便让甲一和甲二给我弄了一个身份,然后让小莲子接应我进宫来陪你了。”赵子慕道。
林庆的脸上了露出了一丝暖色,看着她道:“既然你来了,那就好好跟着我身边,别乱跑。”
“我刚才看见你那么小心翼翼,里面住的是谁?”赵子慕问道,她知道只有景惠帝才能真正直接地对林庆有威慑力,但这间寝宫虽然雕龙画凤,华丽无比,却不是位居中宫,看着也太女气,想来也跟景惠帝无关。
“是七公主,因为匈奴的事一时想不开,日日夜夜茶饭不思,怕她出什么事于是得天天看着。”
“这么严重?”
“否则我用日日宿在宫中吗?”林庆无奈地道。
“不用。”赵子慕笑着看向他道,然后在林庆脸色很是有点愉悦的心情中一整日都跟着他乱逛,除了御书房和景惠帝的寝宫之外林庆都带着她走了一个遍,就是怕她不熟悉,走错地方而惹了祸。
见他这么识趣,赵子慕很满意地就在众宫女太监众目睽睽的眼光中,对众随从说千岁爷身体突然不适要休息一下,便拉着他进了一件无人的偏殿好好地恩爱了一番,殿外又尽是宫女太监,林庆也不敢发出声音,某女还故意无法无天地直接就拉着他靠在了殿门上,还死活不让他动,与门外一门之隔的距离的确够折磨人……
但几日不见了的确有点想念,于是两人干柴烈火便在这间偏殿烧了起来……
这更助长了某人的胆子,而重生前某人的胆子本来就大,重生之后就更不用说,现在还有一位给她添油助威的,于是堂堂百毒不侵的千岁爷突然就有些操劳过度了。
众宫人时常看见千岁爷有时突然的就面色潮红,气息混乱,很是疲惫似的,这肯定是因为为了操劳公主的事情累的!哎,千岁爷真是忠心耿耿啊,为了大梁竟然牺牲到了这个程度,看,连缉事府的上官都不忍心离开,特意每天伴在他的身边,肯定就是为了在千岁爷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扶着他。
可是朝中的那些人竟然还诬陷如此忠心耿耿的人是奸佞!真是让人不愤!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