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高堂,因此我们并不在意这种形式,也或许哪天会办吧,到时还请师兄不吝驾临。”
可是你可知道男婚女嫁有多重要,尤其是对女子来说,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保障,以免男子三心二意故意玩弄了女子后就不认账,这是女儿家一生的保障。更何况没有三媒六聘你又要如何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和世俗的眼光。
杨季很想通通对赵子慕说出来,心中出离了愤怒和不甘,如果赵子慕连这些都可以不在意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等那么久!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眼前的人虽然现在看着和颜悦色,但若激怒了她,他担心他好不容易和她建立的关系会生生地就这样被破坏掉。
而且如果没有正式拜堂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有机会?
杨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生出龌龊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家门是不会允许自己,娶这样在别人口中品行不端的女子的,哪怕是接触也不行,但,用别的方式总可以吧?
赵子慕看着眼前人不断变换的神情,并没有在意他的想法,只是突然觉得无趣,他也算是自己的熟人了,若不是今日心情好她也不会跟他说这么多话,要知道千岁爷还等着自己暖被窝呢。
想到这里赵子慕于是道:“师兄若没什么事的话那子慕就告辞了。”
杨季急道:“这么久没见了,不如我们走走吧。”
“不了,”赵子慕答道:“夫君还等着我回去呢。”
说完便走了,杨季不由自主地捏起了拳头,夫君?这两个字好刺耳啊!
赵子慕回去的时候一进门就发现林庆坐在塌上正用手支着头等她,衣服也没脱,房内的碳火也没有翻一下,看他打磕的那样子不会是从她离开就一直那样等着了吧?
赵子慕好气地走上去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故意道:“千岁爷,早朝了。”
林庆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反射性地跳起来道:“更衣。”
等看清眼前的人之后就立即清醒了,看着赵子慕就道:“回来了?”
赵子慕有点心疼,这人虽然位极人臣但之前过得想必也不好,朝中的大臣每日早朝要起很早,那宫里的内侍为了打点宫中的一切肯定起得更早,虽然林庆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太监了,但可以看出一些习惯并没有因为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将手搭在他的胸口,赵子慕故意逗他道:“千岁爷,今日过年,难道您就没有点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林庆愣了愣,道:“什么礼物?”他觉得挺新奇的,这种地方谁会送他礼物?然后他突然下意识地盯着赵子慕。
赵子慕故意在他耳边暧昧地道:“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不好,今晚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林庆心里一震,眼神立刻盯紧她,随即把她拉到床上,但脸却立即又拉下来了,他是想对她做点什么,但他行吗?!
想到这里心里就冒火,于是发泄似地一把就将赵子慕胸前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肚兜。
林庆的眼神定了定,赵子慕看着他笑道:“你还可以再进一步。”
说实话一直以来都是赵子慕在对林庆动手动脚,他还真没对她做过什么呢,可是他就算对她做点什么他也没感觉啊,千岁爷纠结了一会之后还是把金贵的玉掌伸向了人家的胸口,一把就将那条最贴近身体的“衣服”扯了出来。
看着女子胸口露出来的一点春光,林庆觉得有点口干,很想尝一口……
于是他便真的这么做了……
反正她是他的人,而且他们两个的关系也已经那样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对她做这种事毫无压力。
看着他脸颊发烫地趴在自己胸口用唇触摸着那一片的肌肤,赵子慕只觉得有趣,这样顶多会让她有点痒而已,她不介意她再努力一点,结果等了一会儿她的腰带还是好好的,她真想仰天长叹一声,千岁爷您真的太客气了。
赵子慕把他一拉一滚两个人的姿势就换了一个调,赵子慕对脸色微赫的他笑了一下,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跳下床,然后用一条巨大的披风将两人都裹住,打开窗户一跃一闪便迅速地从庄子里消失不见了。
赵子慕抱着他在黑暗中的山道上不断地飞走,林庆有点心惊胆颤,深怕她一不小心就碰到些枝枝叶叶或是撞到点什么,那时可能就要两人一起埋在雪堆里变成名副其实的雪人了。
赵子慕并不知道林庆的心思,而她即使不看也可以凭着熟悉一路从山道奔向山顶,自是不可能出现像林庆想的那种情况。
不一会,二人就到了山顶,在月光的反射一没多久林庆便看到了一处热气腾腾冒着烟的地方,然后腾的一下就感到自己被山风吹凉的脸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