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就是没有哭出来,眼泪也转了又转,被她硬生生逼下。
菊香再次的把药端上来,萧宁澜伸手接过,颜小玉眼看着又要哭出来,萧宁澜眉目一寒,她吓的不敢动弹。
他拍打着她的肩膀,“来,把药喝来,这次不许再吐。”
颜小玉摇头,萧宁澜咬牙,想要发火,在看见她清眸盈泪的时候,却将火气压了下来。
他低头喝了一口药汁,对着她的唇瓣狠狠的压了下去,他将口中的咬如数喂下,她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如法炮制,将一整碗药全部喂下,他不肯放过她的柔唇,猩红的眸子狠厉的看着她,声音在她唇间吞吐,“颜小玉,你知道吗?朕,从来没有吻过别的女人……”
他的话,让她微弱的反抗僵滞在了那里,她的一怔,让他有机可乘,加深了这个吻。
梅香和菊香红了脸,两人一起退下,阿雅在看见两人的脸色后,也守在门口,不再进去打扰两人。
颜小玉尝到了淡淡的腥甜滋味,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她的血,他那么疯狂的蹂躏着她柔软的唇,直到他发现她几乎窒息的时候,才缓慢的离开了她。
他的凤眸狠狠的盯着她,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沉声问道,“你在睿亲王府拒绝我的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心怦怦跳着,有些害怕她的回答,颜小玉却愣了一下,失神的看着他,接着她再次的哭了起来,她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我不知道,我出去找阿雅,却被人打晕了过去,醒来我就在萧韩泽的床上,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
萧宁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不信,如果真的有人陷害她,那么一定会有人拉着他去看那场戏。骤然,他想起了一个人,卫漪房,只有她才知道,他们晚上去暗室,必经过萧韩泽的房间。
“我斗不过你的那群女人,我不知道是谁在陷害我,萧宁澜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和她们争宠,我也不要再呆在这个皇宫……”颜小玉瑟缩着看着他,她知道,他不信,连她自己都不信自己。
“这件事情,朕会查个水落石出,颜小玉,不管你有没有做过,但是以后,你都记住,给朕检点一些!”萧宁澜赫然起身,他大概,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
鸾凤宫中,萧宁澜坐在卫漪房的床榻边,他伸手覆上她的额头,薄削的嘴唇带着一个难以捉摸的弧度,半响,才淡淡的道,“热已经退了,阿房,朕有些事情要问你。”
卫漪房坐起身,依靠在床榻上,美眸灼灼的看着萧宁澜,静静的听着他的下言。
“睿亲王府那晚,所有跟着颜小玉的影卫,全部被迷晕,你知道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萧宁澜平静的看着她,凤眸深邃似海,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卫漪房茫然的摇头,“影卫被迷晕了吗?他们都是经过最特殊的训练,普通的迷药根本不起作用,怎么可能会被迷晕?”
萧宁澜冷笑,不必再问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有的影卫都是他一手训练,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跟别人接触。可是现在,她居然知道普通的迷药不起作用……
这代表什么?卫家,已经开始着手布置了吗?
卫漪房赫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只是在试探她,恐怕她平日所做的事情,一举一动都掌握在他手中。
他回头看着她,俊容已经像覆了层寒霜,“朕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动颜小玉,还有,云子游死的时候,你跟朕讨要了云子游的尸体,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长的和云子游一模一样的萧韩泽,阿房,这些,真的都只是巧合吗?”
“宁澜,没有,我没有!”卫漪房脸色苍白,“云子游确实死了,他的尸体我交给了鬼域的人,当年他为了我背叛鬼域,我只是不想鬼域的人在他死后还继续的追缉他……”
“够了,朕不想再听你的解释!”萧宁澜凤眸浮起碎冰,缓慢的回身看着卫漪房,“睿亲王府的事,朕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还有朕若是听见任何对颜小玉不利的诟病,卫家,会是第二个湘南王府!”
卫漪房身体一震,脸色惨白的看着萧宁澜,他从来不相信她,就算是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他依旧不相信她。
萧宁澜阔步离开,卫漪房的婢女随后而进,她的名字叫玉宁,是卫漪房出嫁的时候,卫家陪嫁的丫鬟,她缓慢的上前,将卫漪房的被角掖好,轻声道,“娘娘,恐怕这次,我们是中了颜小玉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