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慧妃把脚一跺,咬牙切齿的走开。
众人觉得奇怪,世子一向是不近女色,怎么现在突然豢养起女眷来了?
正在萧韩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慧妃赫然转身,一把将棉被拽下床榻。
萧韩泽又惊又怒,他扯开衣衫遮住自己,星眸中的怒火几乎将慧妃燃烧殆尽。
慧妃看见床榻上女子的时候,却吓的合不拢嘴,只见那女子身上裹着床单,露出白皙的颈项,那张脸,眼睛是斗鸡眼,鼻子歪在左边,嘴巴歪在右边,嘴角还有透明的口水。
怎么会有这么丑,这么畸形的女子?慧妃后悔掀开了棉被,床上的女子却歪着嘴巴,偏着脖子,弱弱的问了一句,“这位美女姐姐是谁?”
萧韩泽觉得好笑,用脚勾起棉被盖在女子身上,嘲讽道,“阿花,这位可是贤良淑德的慧妃娘娘!”
这一番讽刺,慧妃自然觉得脸上挂不住,跺脚道,“没想到世子的口味如此特别,哼,改天一定要求皇上将全天下特别的女子全部赐予世子!”
“那就多谢慧妃娘娘了!”萧韩泽再次将女子的头摁了进去,目送着所有人一起离开。
在管家心惊肉跳的关上门的时候,萧韩泽投来一个肃杀的眼神,他吓的缩了一下脖子,讪讪的离开。
颜小玉揉弄着脸颊从棉被里探出个头来,还好平时鬼脸做的多,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可以活动,她清澈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萧韩泽,威胁道,“阿花是谁?说,谁是阿花?”
萧韩泽淡雅的一笑,伸手将她脸颊上扭曲的肌肉拉平,“阿花,是我们家后院养的一只老母鸡!”
“敢说我是老母鸡,你才是大公鸡!”颜小玉伸手去拉萧韩泽的脸皮,放肆的大声笑着。
萧韩泽看着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笑意凝在唇边,颜小玉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在和他笑闹。
她脸色一红,赶紧爬过去拿衣服,脚却绊到了拧在一起的床单,摔倒在萧韩泽的身上。
两人肌肤相贴,彼此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暧昧像春日里的藤蔓,在心里滋长起来。
屋梁上的萧宁澜,俊脸覆着寒冰,深邃的凤眸酝酿着汹涌的风暴,卫漪房几乎可以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她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淡定,现在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他们是在慧妃前一刻进来的,慧妃口中的小偷,或许就是指他们,在他们躲上横梁准备去暗室偷东西的时候,慧妃闯了进来。
他没有看见颜小玉清醒时候的那一刻,却看见了她从他被窝里探出头的那一刻,他也没有听见萧韩泽说,“有人要陷害我们,”却听见了两人的笑闹声,以及,他们赤身交缠的样子。
他们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皮肤那么光滑细致,此刻却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
即使是脱光了衣服,她对着他,也绝对不会脸红,就像一场交易,他要,她给,可是她对着云子游一模一样的那个男子,却羞红了脸……
萧宁澜被自己的想法几乎气爆,一路上,他打翻了不少东西,卫漪房看着状态不对的萧宁澜,担忧的蹙起眉头。萧宁澜却停住了去暗房的脚步,冷声道,“今晚的行动,取消,朕要睿亲王府满门抄斩,朕要,萧韩泽的性命!”
他在说起萧韩泽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把胸腔里的所有气愤咀嚼成碎末。
颜小玉的心情,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她和云子游一模一样的男子近距离接触了一下。虽然她极度的怀疑萧韩泽就是云子游,可是她知道,他不是。
因为云子游那厮根本不会脸红,云子游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如果是云子游和她光着身子在床上……
她打了冷颤,不可能,云子游从来没有正经过,唯一正经的一次就被萧宁澜的箭给射死了。
有些黯然起来,缓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里,阿雅在屋子里等她,一见她垂头丧气的回来,疑惑的看着她。
颜小玉双拳紧握,磨牙道,“你去哪里了?知道不知道我找了你几乎一个晚上?”
阿雅眉头皱的更紧,不解的看着颜小玉。
颜小玉叹息,“算了,反正已经没事了,总之我们要记得,那个慧妃,是个坏人,很坏很坏!”
阿雅不明所以的摇头,见她安然无恙,随即抱着大刀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