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念薇态度非常坚决,甚至不惜以死威胁,坚决要和顾景阳离婚。
顾景阳自愿净身出户,除了一个包,他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厉柏言一听说妹妹和顾景阳已经领了离婚证,马上开始给家里施压,要厉家长辈亲自上门给陆乔道歉。
孙子辈的各种折腾,每一个人的婚事事顺遂的,厉家长辈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
“也罢也罢,以后你们的婚事我们都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们老了,管不了了。”姜明芳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站着的时候,已经开始驼背了。
厉柏言看到奶奶这样,也很心酸。他也知道念薇刚离婚,家里人都不痛快,但是没办法啊,他真的很怕顾景阳趁虚而入。
这辈子,他就任性这一次,自私这一次吧。
于是,厉家人礼物都装了一车,跟着厉柏言,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郑心爱家。
郑心爱早有准备,特意拉了霍东辰过来坐镇,准备作为娘家人,看看厉家人的表现。
霍东辰这段时间忙着并购的事,跟郑心爱见面的时间并不多,这天一大早赶到郑心爱家,郑心爱还在卧室里化妆。
陆乔开门见是霍东辰,笑着指指卧室,“我姐还在化妆,你过去吧。”
郑心爱正侧着头盯着镜子戴耳环,见霍东辰进来,故意拖长声调媚声媚气的,“哟,客官,您来啦!小女子尚在梳妆,还请客官稍等片刻。”
霍东辰失笑,走过去靠在梳妆台上,盯着郑心爱,“戴这么重的耳环,不累么?”
郑心爱戴了对绿宝石的大耳坠,看上去确实挺重的。
郑心爱噘嘴,“你这人真没意思,叫你演客官,你跟我讨论什么耳环?”
她的剧本都写好了,他是恩客,她是貌美如花,才华横溢,吟诗作赋无一不能的花魁,本来还想演一出花魁调戏客官的戏码的,哪知霍大傻子完全不解风情,根本不配合!
霍东辰笑起来,伸手拧拧她皱起的鼻子,“讨论耳环,是给你一个机会,问我要更好,更贵的耳环。如烟姑娘,你连我的潜台词都听不出来,真是枉担了兰心蕙质的虚名!”
真会狡辩,郑心爱瞪他,下一秒又笑了起来。
她妖妖娆娆地站起身,蛇一般缠上霍东辰的身,手还在他胸口乱摸,“客官所言甚是,这耳环,真的好沉好重,如烟已不堪重负,昨日如烟在街市上看见一对金刚石的,大小与龙眼相当,想必是极轻的。不如,客官您送我一对?”
她认认真真演上了。
霍东辰也跟她演,他的手比她的手更过分,直接伸进她的裙子里,“耳环好说,只要你伺候好了,耳环耳坠,金刚石碧玉石,天上地下,水里土里的,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他越说,声音压得越低,到最后一句,尾音拖得长长的,配合着手上轻拢慢捻的动作,让郑心爱浑身一颤,脸瞬间红了透。
“不玩了!”郑心爱伸手想推开他,“你这是耍流氓!”
“谁流氓?”霍东辰却不放过她,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她喜欢,她当然是喜欢的。
他手指上的水渍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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