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若冰,你去瞧瞧。”
他的徒弟,他自然了极为了解,寅儿有很严重的恋物癖,这回又动了情,难免不会因为丫头而阴了那个臭小子,虽说那小子诱拐自己的徒弟媳妇着实可恨,可是终究是大燕的皇子,寅儿这次实在有些欠妥。而且据他观察,丫头对那臭小子,似乎也比一般朋友的感情还要深那么一点儿。
马车里,苏瑞寅还沉浸在浓烈的喜悦之中,他的王妃方才处处维护他,简直让他感动不已。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景闲随就是脸皮再厚,再穷追不舍,只要他的王妃的心在他的身上,那也是瞎子点灯。
只是……
那甜蜜还没有在心里晕开,蒋小鱼就一把甩开那十指交握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将苏瑞寅逼到马车的角落里,眉目一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瑞寅挑了下眉尾,他的王妃很是彪悍啊!
“不许笑,快说!”蒋小鱼单手横在苏瑞寅的脖子上,脸色沉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
在外人面前蒋小鱼自然向着自家男人,可是这马车里如今就他们两个人,她方才就觉得奇怪,就算景闲随真的气恼苏瑞寅给他找了青楼女子来解除身上的粉媚,也不至于双目燃着两簇火苗吧,想到自家男人那些手段,便知道景闲随昨晚一定被苏瑞寅给坑了。
“我没有笑。”苏瑞寅绷着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坏笑。
蒋小鱼微恼,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脸的坏笑,快说,你昨天到底让暗卫给景闲随找了什么样的女人,嗯?”
苏瑞寅瞄了一下蒋小鱼这彪悍的动作,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青楼里的女人还不都一个样,不如我把暗卫叫来,你亲自来问。”
蒋小鱼冷哼一声,“你的属下,我问话又怎么可能回答!你若不说,那我日后寻机会亲自去问景闲随。”
苏瑞寅闻言,瞳孔骤然一缩,手臂用力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接着整个人一压,蒋小鱼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呐!原本她才是那个占据有利形势的人啊,怎么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呢。
一脸悻悻然,望着他的眼睛。
苏瑞寅半勾着嘴角,定定望着她的眼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蒋小鱼挣扎了两下,试图脱离他的桎梏,“苏瑞寅,你学我!”
苏瑞寅眸色一沉,“别乱动。”
蒋小鱼怔了一下,当她意识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时,耳朵根红的简直能滴出血来,瓮着声停止了挣扎:“好,我不乱动。”
苏瑞寅缓了一会儿,才道:“你画那么多卡通图做什么?”
蒋小鱼眨了眨眼:“卖那些铜环啊。”
“那又为何要避开曾黎?是不是与景闲随约好了?”
“喂,苏瑞寅,你特么怎么能长出这么清奇的脑回路!曾黎是被景闲随给调走的,至于我与他,如果真是约好的,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差点还被景闲随占了便宜,想起这事她就恨的牙痒痒,等她找到了那个背后之人,她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苏瑞寅见她眸色骤然转沉,便是愉悦的勾了一下唇角,接着便攫住了那两片红艳艳的唇。
“唔唔……苏瑞寅,你特么干什么!”蒋小鱼一脸羞红,虽然亲吻了数次,可是她现在非常怕,怕苏瑞寅哪一日会把持不住。
这一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苏瑞寅放开了她,“听着,以后在我这儿,坦白不从宽,抗拒要加倍。”
蒋小鱼懵着眨眼睛,突然想起苏瑞寅还没告诉她,究竟昨晚给景闲随找了怎样的女人,情急之下,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苏瑞寅微诧,下一瞬,眼神越发柔和,“还想再温习一遍?”
尼玛!不要再用这样认真的表情来调戏我了,我真的快要抗拒不了了。
眼神微闪,“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啊。”
苏瑞寅眼中浸开淡淡的笑意,“翠云阁的老-鸨,年约四十左右。”
蒋小鱼嘴角抽了抽,脑海里很快就浮现出那种擦着一脸厚重的脂粉,涂着猩红嘴唇,走一步都掉渣的臃肿中年妇女的形象,这样的女人……天,景闲随也真是重口味,就算要解粉媚之苦,也可以找个清秀一些的啊。
感叹之后,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扯着苏瑞寅的领口,“你故意的。”
苏瑞寅挑了挑眉,“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他与那老-鸨已经做了一夜夫妻,俗语说‘这一夜夫妻百日恩’,只怕凉薄之人碰上了深情之人,便是一场啼笑皆非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