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管烨塞到她手里的玉佩以及驱蚊子的香囊。
她曾经问过曾黎,但是曾黎却一口咬定说什么都没看到,等他去给问问看。
可直到现在,她还是没得到个答复,想到那块玉佩对管烨一定很重要,她却不小心给弄丢了,她就愁容满面。
“又想起那块玉佩了?”苏瑞寅皱眉,声音低沉的问道。
蒋小鱼摇了摇头,“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说丢了应该没事的吧?”她眨着眼睛,望了苏瑞寅一眼,“如果王爷是管二少,听说奴才把……”
苏瑞寅脸色微变,“看好本王给你的香囊,若是弄丢了,定不轻饶!”
蒋小鱼吐了吐舌头,不就是个香囊么,不过想想这还真是苏瑞寅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王爷放心,奴才定当舍命相护。”
苏瑞寅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的命在本王眼中是最重要的。”
一句话听得蒋小鱼再次直了眼睛,他这是在说情话吗?应该是吧,她心情大好,如藕般白皙的两只胳膊搭在水池边,心里笑得几乎岔气。
苏瑞寅轻轻扫了她一眼,竟然幼稚的希望绑在她脖颈上的那两根细带子能脱开,到时候他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蒋小鱼笑够了,抬眸看向苏瑞寅,却发现他竟然耳朵突然红了起来,一张脸紧绷着,甚至挪开了视线不与她对视。
蒋小鱼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苏瑞寅这样子是……害羞了?
苏瑞寅轻声咳了两下,脸上的羞赧一闪而过,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里快速浮上一抹得意。
看到他把手搭在了腰带上,就要故技重施,蒋小鱼无奈的挑了挑眉,今日她可说是有备而来,还怕你不成?
偷偷瞧着她仍旧面色不改的一张小脸,苏瑞寅憋着气,继续脱,就不信都脱光了,你还不脸红。
就在他脱的仅剩一件亵裤的时候,蒋小鱼却迈着笔直修长的腿走出了水池,而后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抱臂看着苏瑞寅脱最后一件亵裤。
苏瑞寅的脸色越来越沉,拧了下眉,便在蒋小鱼充满兴味的目光里进了水池,蒋小鱼狡黠的勾了勾嘴角,就是再笨的小白兔也不可能一直被大灰狼欺压,此局完胜!
苏瑞寅深吸了口气,一头扎到池底。
他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蒋小鱼收拾妥当后慢悠悠的绞干头发,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刨冰,她心里莫名浮上一丝酸涩,便闷闷的坐在凳子上堵着气将两碗刨冰全部吃光光。
苏瑞寅终于压下了心里的邪火和不悦,拽了布巾简单擦干身子,便在外间随手取了一件白袍披在身上,看着两只空空的碗,他再次被他的王妃气笑了,甚至已经莫名期待将她日日困在身边,她张牙舞爪的抗议的样子了。
蒋小鱼回到了偏殿,顿时惊的双眼圆瞪,险些以为偏殿成了库房,看着一匹匹精致的布匹,她快速跑出了偏殿,“杨、杨枝姐姐,那些布匹是怎么回事?”
杨枝笑道:“王爷看到你用旧衣裳改东西,便命曾侍卫去库房搬来的。”
蒋小鱼木木的“哦”了一声,慢慢平复心里的惊异,进了寝殿,杨枝与她一同进去,看到被她晾在屋里的两件奇怪的衣裳,问道:“小鱼儿,这就是你方才缝制的衣裳?”
蒋小鱼轻“嗯”了一声,而后走过去,展开给杨枝看,“这叫泳衣,顾名思义就是游泳的时候穿的,既方便又遮羞,你想不想要一件?”
杨枝顿时脸上一红,垂首道:“小鱼儿,性别不同,我可不敢穿。”
蒋小鱼无奈的抚额,大姐啊,这东西在现代可是很多女性游泳必备啊!怎么就和胆量扯上关系了呢?
蒋小鱼正在收拾布匹,突然,“叮!气死人不偿命,获得经验值(王爷好感指数)5点。”
蒋小鱼抓了抓头,系统该不会又出什么问题了吧?都气死人不偿命了,怎么还能加好感指数呢?
看着一屋子的布匹,她哀叹一声,拍着杨枝的肩膀,“杨枝姐姐,幸好有你,否则这么多布匹,我要抓狂了。”
杨枝笑着点了点她的头,“你啊,这可是王爷亲赏的,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蒋小鱼淡淡一笑,突然目光落到一匹米黄色的布料上,她眼睛都要挪不开了,这种棉布最适合做里衣,既吸汗还柔软,比之绸缎做的里衣不知道要好穿几百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