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小福子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蒋小鱼,又看了一眼眸色幽深充满威胁的韦总管,最后不情愿的道:“就算你是我舅舅,我也不能帮着你去害人!”
“你--”韦总管只觉得心里的怒火一拱一拱的往上冒,他走到小福子跟前,而后抬手用力劈向小福子的脑后,小福子双目圆瞪,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
韦总管快速去寻了个麻袋,而后将蒋小鱼塞到麻袋里,这才开门仔细的看了看,见没人,于是掳起袖子,背着麻袋往荷花池那边走。
地牢里,管烨酒足饭饱,伸了个懒腰,拔下头上束发的银簪,在锁孔里左右捅了捅,只听“啪嗒”一声,他勾着嘴角,不屑的拍了拍手,若不是他故意留在这里,这把破锁头能困的住他吗?
优雅的走出地牢,守地牢的侍卫均是一怔,举剑挡住他的去路。
管烨不屑的摸了摸下巴,眸子里再无一丝平日里的浪荡不羁,“我跟你们说,别逼我出手。”丢了话,他便抬步向前走去。
侍卫们顿觉一股威压逼来,顿时面面相觑,步步后退。其余的侍卫见此情形,快速的涌上来。
管烨走出地牢,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抬眸望着头顶的太阳,“告诉忠义王,既然他办完了事,我就不在此处多逗留了。”
侍卫们快速将他包围在中间,管烨无奈的耸了耸肩,而后抬手挥出两道浑厚的内力,一众侍卫纷纷捂着胸口向后踉跄了几步。
管烨挑了挑眉,那一脸的阴冷瞬间又被不羁浪荡取代,“都说了,别逼着我出手了,你们还偏不信。”言罢,脚尖一点,飞掠上房顶。
一众侍卫大声喊道:“快去通秉,管烨逃跑了。”
管烨不屑的摸了摸下巴,忠义王府的侍卫也不过如此,弱爆了!一路飞掠提纵,当他遥遥看到荷花池畔一个老太监正搬着块青石往一边放着的麻袋走去时,他突然顿下身形,因为他隐约看到那麻袋里躺着的是个人!
虽然他不喜欢多管闲事,尤其还是忠义王府的闲事,可是他还是莫名其妙的就顿下了脚步。
“小鱼儿,你也别怪咱家心狠,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咱家一定会给你多烧些纸钱。”韦总管一边念叨着,一边快速解开那麻袋。
顿时一张脸露了出来,管烨呼吸一沉,怎么是她?!
那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双眼紧闭完全没有一丝活人气儿。昨天不还与他饮酒游戏,怎么才一夜不见就变成这般要死不活的?
他轻摇着头,万般惋惜的叹着:真是个笨女人,竟然会落到一个老太监手里,真是白在现代混了!
韦总管将青石放进麻袋里,而后扎好麻袋口,正准备将麻袋推入荷花池里,却突然瞥见地上拉伸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他瑟缩着回头看去,正对上管烨一双阴寒至极的眸子,顿时脊背上泛上一股寒意,“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管烨点住了穴道,他惊恐至极的望着管烨,肠子几乎都要悔青了。
管烨快速解开麻袋,而后将蒋小鱼抱了出来,手触到她的脸颊,顿时瑟缩了一下,拧了下眉,怎么这么烫?
夏风拂过,蒋小鱼只觉得寒意噬骨,下意识的蜷缩着身子,感受到管烨温热的指尖,她嘤咛了一声。管烨看着她这般痛苦,心莫名揪紧了一下,打横将她抱起准备离开,却突然瞥见直翻白眼的韦总管。
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他一手抱着蒋小鱼,一手捡起地上的麻袋,兜头甩在韦总管头上,而后一脚将他踹进荷花池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韦总管沉入水里,水顺着口鼻快速涌入,管烨寒声道:“什么叫害人害己,你自己想的法子,自己也好好享受享受。”言罢,他抱着蒋小鱼脚尖一点,彻底离开了忠义王府。
蒋小鱼原本冷的要命,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便下意识的拼命往管烨怀里磨蹭,一双小手更是不老实的在管烨胸口来回挪动。
管烨低头看着她,身躯纤瘦,体轻如燕,双肩单薄,细腰……怎么看都像是女人的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灼热的鼻息全喷洒在她因发烧而潮红的面庞,嗔道:“笨女人,管你这副壳子是男是女,你再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当心我把你吃了。”
一路快速飞掠,去了城外的一片蓝竹林,脚下左转右绕,避开一处处阵法。蒋小鱼烦乱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干裂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管烨恨不得将她丢出去,“好晕啊,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车车车,你个笨女人!”管烨怒斥一声,可是双臂却越加有力的将她牢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