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城果然宝刀未老,放虎归山日后定成祸患,但如今为时已晚,他能做的眼前便是查出这地牢里隐藏的秘密。
绝不能让这地牢再放出个重要人物,错误只许犯一次。
龙非墨收到消息,说老四往这介域之地奔来了,但仔细一想,这就是无稽之谈,他受了重伤是真,怎么可能再拖着重伤的身子跑往介域?还不是安靖笙为了欺骗那永氏。
看来这一次,老四的伤还真的不是一星半点的重,不然安靖笙绝不会瞒着永氏。
只是偶然间,龙非墨想起那秦歌的反应时,舒展的眉间却又紧紧的蹙起。
他为什么会被一个女人牵动着情绪?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好像失去了掌控力一般,情绪不由得被牵动,被控制。
龙非墨紧紧的握着拳头,眉间是分明的不悦情绪。
“主子。”血痕在门外道。
“进来。”
血痕开了门,见龙非墨此时一副凝重之色不禁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什么事?”龙非墨不答反问。
“对了,从东边传来的消息,四皇子要来介域。”血痕一早出去到了印川便听到了这条消息,却不知龙非墨比他知道的还要快的多。
“我知道了。还有事么?”
“没有了。”
“下去吧!”听到龙非墨吩咐,血痕应声出了门,将门合好,这王爷的脸上为何会出现这幅表情?
介域的严寒是随着时间而变化,早上是最冷的,中午最热,到了晚上又恢复了早上的温度,可以说很是适合种植,只是来了这介域都已经有近一个月了,龙非墨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这不禁叫秦歌有些着急,用过晚膳后,秦歌敲了龙非墨的房门。
门外是秦歌熟悉的影子,龙非墨却没有叫秦歌进来,只道:“什么事?”
“臣妾有话要说。”秦歌轻声道。
“就在那说吧!”龙非墨蹙眉,他不想看见秦歌,无论是倾国倾城多么绝美,还是满脸脓包叫人恶心,他都不想看。
因为只要秦歌一靠近,他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就和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样,莫名失控,所以他决定就这么远远的听着。
“王爷,臣妾真的有话。”
“对着门说,本王不是聋子。”又是一声清冷,好像在刻意的躲避这什么。
叫她对门说?龙非墨啊龙非墨,堂堂靖王竟没有一点教养!你丫的说话不看脸对着门?行,既然这样,姑奶奶我今后就对着门说,我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王爷来介域之地已有近一月之久,还不准备做些什么么?”她可是等不急了,在这样拖下去,她可不保证哪一天突然消失了,她承诺的她还没有做到,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便是违背承诺。
“本王自有打算,没什么事你下去吧!”显然龙非墨没有要针对这件事和她探讨的意思,只是门外的秦歌,却是铁青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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