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起到多大的成效,我们现在能拿到阮氏集团的证据那还是太太您的英明,想到了从小夭身上下手,但后面的事真的没有什么把握。”
正离这样的分析是很中肯的,木清竹也很清楚,她在办公室里踱着步:“难道就这样让她逍遥法外?”
她的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正离微吁了口气:“太太,不用着急,她那个人心态严重扭曲,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露出马脚的,现在公安局已经知道了她这号人,把她当作了重点监查对象,我们再等等看,她出事那是迟早的事,应该不会太久了。”
“唉,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木清竹轻轻叹气,“你还是多多留意,尽量能帮到小夭吧。”
现在她倒不是担心小夭会被云霁灭口了,毕竟她要替她顶罪的。
“好的,太太,我会的。”正离笑笑,告退了出去。
丽娅从昏迷中醒来,印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白,肚子阴阴的痛着,脸上也是剧烈的痛。
她张着眼睛,很久后才知道这里是医院。
她怎么会到了医院里?
渐渐地,她浑身哆嗦,记起来了。
她被那伙歹徒逼得喝下了坠胎药,然后,被他们像狗一样的扔了出来,她孤独无助,掏出了身上仅有的那点钱坐上了一辆大巴。
她记得在她晕过去之前,脑海里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一定要回到阮氏公馆,只有回到了那里才能有生的希望,才能不会这么白白的死去。
在那一刻,她想到了舅舅临死前说的话,要她以后在阮氏公馆安安份份,幸福地生活下去,他会在天堂里看着她。
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是多么的荒唐。
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休养了二天。
这二天里,她知道自己从此后都失去了生育能力,拿着镜子,看到了脸上被钞布包扎了的脸,那里缝了多少针,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去记。
她在想,她的人生要怎么才能生活下去。
第三天,她正躺在病床上。
门开了。
她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云霁正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你来干什么?”她冷冷地问。
“我来看你的笑话,看你的惨状,看你丧心病狂后得到的应有下场。”云霁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话语尖锐而刺耳。
丽娅的脸白了下,冷笑道:“贱女人,你笑我,你的下场只会比我的更惨。”
她毫不留情的反驳。
云霁的双眼阴厉,脸上的表情冷得让她可怕。
她弯腰望着她:“丽娅,知道你落得这个可悲下场的原因吗?”
丽娅的眸对上她深不可测的眼,浑身哆嗦了下。
“你什么意思?”她警惕地问道。
“哈哈。”云霁突然笑了起来。
丽娅满脸的怒容,“贱女人,我本来生活得好好的,是你找上了我,现在我落得这个下场,都是被你所害,你还好意思来笑话我?无耻的你,竟然告诉我那笔钱是你支助给我的,实际上那一直都是阮奶奶赞助给我的,你可真不要脸,我有这个下场,你只会死得比我更惨的。”
丽娅咬牙切齿地骂道,眼里的愤怒恨不得要把她给杀死。
云霁的笑容渐渐凝结,眸眼里的光冷如寒霜。
“你以为加老爷子是加鸿才吗?你的下场我早就料到了,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有尊严,才会有人来尊重你,不要指望会有人对你恩惠,那是做梦!试想,阮奶奶为什么要给你那笔钱?那是因为愧对了你妈妈,补偿给你的,真算不得什么,你不会认为她是在好心要帮你吧,不要忘了,你舅舅是怎么死的?他可是死在了阮氏公馆里,被人暗杀的,我今天过来那是好心提醒你:像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毁容,生不了孩子,将来会有哪个男人会要你?你又要怎样生活呢?”云霁的话像利刀在绞着丽娅的心。
这二天她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将来要怎么样生活下去?
赖在阮氏公馆,那已经不可能了,她这个模样,阮瀚宇恐怕看都不会看多她一眼,她又凭什么赖在阮家呢。
加家对她的所作所为,让她连赖在阮家的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