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小夭正守在包厢门前。
“他怎么样了?”云霁嘴角带笑地问道。
“云总,他的药效醒了不少,正躺在床上呢。”小夭立即答道。
“好,你走吧。”云霁妖娆的一笑,对着小夭吩咐道。
小夭答应一声,走了。
“阮瀚宇,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云霁走进去时,阮瀚宇刚刚睁开了眼睛。
“又是你?”阮瀚宇的眼里迸射出一道厉光,厉声喝道。
“没错,上次在包房里被你下了药,让你逃脱了,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了。”云霁哈哈笑着。
“你给我下药了?”阮瀚宇咬着嘴唇,冷声问道。
“放心,是丽娅给你下的药,我呢,不过是剩机捡了点便宜。”云霁嘿嘿一笑。
丽娅给她下药?阮瀚宇这才想起今天晚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最后那一杯酒喝下去后,就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怎么样?被女人算计的滋味好受吗?”云霁走近来,弯腰逼近来,盯着他,用手摸着他性感的唇。
“我这辈子都不会被女人要挟,告诉你,一杯酒算得了什么!”阮瀚宇冷冷一笑,忽然翻身而起,趁势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云霁就痛得脸上变色,动弹不得。
“你竟然没有喝药?”云霁顾不得疼痛,满脸惊讶。
“不,我喝了,不过恰好的是,我打了个喷嚏吐掉了不少。”阮瀚宇冷冷笑着。
这酒里有异味,喝惯红酒的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当即就吐掉了不少,但还是感觉到了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但他并没有露陷,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楼上的云霁,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因此他顺意装作睡过去了,就在等着云霁的到来。
果然,云霁把丽娅叫走了。
“那你怎么还会这样?”云霁打量着他,刚才一直看到他都是神智不太清醒的,难道这是他装的?
“没错,就是我装的。”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般,淡淡一笑,刚刚浑身没有力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后,残余的药性挥发了不少。
要对付云霁这样一个女人,并不难。
“你诈我?”云霁知道又中了他的圈套,只得干瞪着眼望着他。
“诈你只是小意思,自作孽不可活。”阮瀚宇的手渐渐收紧,云霁脸上变色,手腕上痛感传来。
“快说,陷害木清竹的罪证在哪里?”阮瀚宇怒喝出声。
云霁望了他一眼后,忽然歇斯底里的哈哈狂笑了起来,她笑得痛快,淋漓。
阮瀚宇则听得心惊胆颤。
他从她狂野的笑声里,听出了报复的快感,扭曲的心里,还有人性的罪恶与疯狂。
这女人,心里已经扭曲了。
这样的女人最可怕,这让阮瀚宇寒毛倒竖。
“阮瀚宇,你派人潜伏进我的办公室里,想找到陷害你女人的证据,哼,告诉你吧,这证据若能被你这么容易找到,那我还用得着陷害她么?”云霁收住笑,抽回了手,满脸寒霜地说道。
阮瀚宇心惊目跳,厉目如电。
“如果你对阮氏集团有仇那就冲着我来,木清竹自始至终都没有得罪过你,你于心何忍?”他厉声喝道。
“哈哈。”云霁又放声大笑起来,眼前闪过加鸿才对她的摧残,眼底里都是唳光,“阮瀚宇,你想得太天真了,只有这样才够刺激,才够好玩,不是吗?”
“云霁,以前,你爸爸就败在阮氏集团的手下,难道你还要重蹈覆辙?”阮瀚宇的脸很阴沉,今天他若不是被她握住了软胁,若不是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罪证,一定马上就会把她交给警方的,可他很清醒,这个时候把她交给警方,那是毫无用处的,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证据证明她犯下了什么罪。
这女人的手段还真的是比她爸高明了不少。
爸爸?云霁想到了已经死去了的爸爸,脸上的肌肉更加扭曲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没错,我爸爸败给了你们,他因此死了,但那并不代表我就会败给你,那是因为我爸爸太仁慈了,才会落得这个下场的。”云霁满脸的傲慢,悲伤,却执着地说道。
阮瀚宇逼近她一步,“云霁,商场从来都是优胜劣汰,你爸爸没有迎合市场的发展,输了,这是商场竞争的淘汰机制,与任何人无关,至于你爸爸想不通,生病,这些帐也要算到我们阮家的头上来吗?这与阮氏集团有什么关系?”
云霁眼里的恨渐渐被一层炽烈的焰火取代,她望着面前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孔,一瞬间是忘我的痴迷与沉醉,甚至不能自拔,她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阮瀚宇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