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或许是烈酒的劲道太强了,又或许是刚才耗的神太多了,总而言之,一会儿后,木清竹趴在后排软座上沉沉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飘台上斜射过来,把卧房里踱上一层金光。
阮瀚宇站在床前,望着昏昏睡着的木清竹,她双眉紧锁,即使在睡梦中,脸上的表情都是痛苦的。
她浅浅的呼吸着,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汗液酒液浸湿透了。
阮瀚宇满目痛楚地望着她,大手怜惜地轻抚上她的脸庞,这她擦去眼泪,慢慢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头。
清竹,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决不会让你去坐牢,甚至受到任何一点点的伤害。
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要带好我们的小宝。
他弯下腰去,解她胸前的扭扣。
“不要,瀚宇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忽然木清竹在梦中哭出声来,伸出手来攒拉住了他的手,喃喃地叫着。
刚触到他的手,她就拉紧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紧紧地攒着,侧个身去睡过去了。
听着她无助痛苦的声音,手被她紧紧地搼着,阮瀚宇心里是一阵刺痛,痛得他直抽气。
“清竹,醒醒,衣服湿了,换一件,这样睡着要感冒的。”他低头轻声说道,语言里满是怜惜。
“不要,我不要你走。”木清竹梦呓般噘着嘴说着,紧紧地搼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
阮瀚宇嘴角微微勾了下,脸上是一片柔情。
只好伸出手来抱起了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的胸前也全是她的汗液与泪水,看着她这样痛苦,其实他的心里比她还要痛苦得多。
“清竹,乖,我给你先冼澡,听话。”水慢慢放满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她踏进了浴缸里,轻轻掰开了她的手。
温热的水温渐渐包围了木清竹,感到没有依靠般,她张开了手来又紧紧搂紧了他的腰。
阮瀚宇微微笑了下,拿起毛巾替她清冼起来。
温热的水温不断地刺激着木清竹,她很快就惊醒了,睁开了眼睛。
阮瀚宇没有半点多余脂肪高高贲起的肌肉呈现在她的眼前,此时的他强健有力的胳膊托起了她的身子免得被水淹着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正拿起毛巾替她擦冼着身子。
木清竹愣了会儿,直直望着他,刚睡醒的眼神朦胧不清,望向他的光也是有些偏暗色的。
阮瀚宇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回眸望了她一眼,眼神清亮有神。
“醒了吗?”他轻声问,手却没有停,依然在给她极耐心细致的擦着身子,动作轻柔,神情专注。
木清竹感觉擦着自己身子的手温度极高,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全部都被脱掉了,只有光洁如玉的身子在清清的旷泉水中若隐若现,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伸手拿住了他的手,明眸望向他。
阮瀚宇看着她,明眸清脆干净,甚至没有一丝杂念。
木清竹的感觉忽然很悲摧,自己的丈夫面对着自己的妻子,甚至不着寸缕,竟然没有一丝欲望,难道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已经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丽娅吗?
心中酸涩得不行,劈头就问道:“瀚宇,你是不是已经背叛了我?”
她的声音暗哑,酸涩,说出的话也是酸酸的,可她仍是直直地望着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阮瀚宇的身子僵了下,似乎不忍看她的眼神般,低下头来,拉开了她的手,把身子滑进了热水中,拥着她在怀,久久没有说话。
木清竹得不到他的回应,心中的恐慌加大了,抬起头,眼睛红了,用手指着他的胸膛问道:“阮瀚宇,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了?说呀,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她没有把丽娅的名字说出来,是想留点脸面给他,也是希望他能坦白交待,至少,如果他真有那么回事,只要他能亲口告诉她,并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她会选择原谅他,毕竟他是小宝的亲爸。
空气里除了热热的雾譪,就是凝重的气息。
木清竹的呼吸有点重。
阮瀚宇俊容潇索,超高温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肌肤,慢慢低头,附在她耳边说道:“傻瓜,我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请相信我。”
这是什么意思啊?回答得这么含糊,这是在暗示她,他的心真的已经变了吗?还是有什么更深的含义在内,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这才多久啊。
心中突然一阵痉缩,酸水全部倒了出来,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