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被召回来了,而阮氏集团旗下的其它行业也开始有了一种人心涣散的感觉,阮瀚宇一边忙着稳定着其它产业的正常运营,一边配合着席雨轩的彻夜调查。
木清竹坐在办公室里,每天负责着公司内部的事,尽数挑起了旗下一些其它行业的工作,只为给阮瀚宇减轻压力。
才签了几份文件,看了几个报告,就见到席雨轩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木清竹礼貌地对他点点头,继续不卑不亢地做着自己的事。
“清竹,阮瀚宇去哪里了?”席雨轩走进来很认真地问道。
木清竹抬了抬眉眼,做了个不知道的表情,淡淡说道:“席厅长,阮总这几天天天都在陪着你,总不至于连他上个厕所,换件衣服都要过来跟你报告下吧。”
她表情淡漠,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只有淡漠与生疏。
席雨轩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眼圈都很浮肿,可她还是在很认真的批注着文件,一丝不苟,这几天大抵都是这样,阮瀚宇配合着他们的调查,而她就主动承担了公司里的一切事物,并把它们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人心涣散的公司仍然还在继续正常运转着。
或许被她脸上坚毅的表情打动了,席雨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温声问道:“清竹,你现在是恨我吧?但请你理解我,在其位谋其政,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是上面压下来的命令,我必须要这样做的,请你谅解我。”
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当时,你执意要再次选择了阮瀚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想当初,你完全可以不回来的,也不必承担这些风险的,但你不顾一切地选择了,真的是很遗憾啊。”
木清竹听着这话,秀眉拧成了一条直线,抬起了头来,满脸的不解与认真。
“雨轩,你这话错了,我选择瀚宇,是因为我爱他,承担这些风险也是我应该承受的责任,我大方地跟着他回来,接受了他的爱,就会坚强的跟着他承受这些风险,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的,也不相信我们的阮氏集团这一关就会难过,自古以来身正不怕影子斜,斜不能胜正,我们阮氏集团从来都不可能去做有损家国利益的事,因此我深信:不久后,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她说得大义凛然,心怀坦荡,席雨轩听得脸有些涩涩的,似有蚂蚁在爬,只能嘿嘿笑着应承着。
“还有席厅长,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在内,你有任务在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也是理解的,只求你能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还给我们阮氏集团一个清白。”木清竹神情很郑重,言辞间也很恳切。
席雨轩笑笑,点点头:“放心,这些天我这么努力的调查就是想还给你们一个公道的,我也不相信你们公司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木清竹听得心中酸涩,低声说道:“谢谢。”
“姐姐,姐姐。”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孩儿清脆的声音带着丝焦急飘了进来。
木清竹有些恍惚。
这声音怎么会那么熟悉?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
清纯俏丽的女孩就一阵风似的飘了进来。
“姐姐,公司现在怎么样了?”张宛心刚飘了进来,就看到了木清竹正坐在办公桌前,脸色有些憔悴,说不出的萧索,心中一紧,一向开朗的木清竹竟也会有这般难过的面容,看来这事情真的很大了。
“宛心,你怎么会过来了?”直到张宛心拉着她的手,木清竹才算是清醒过来,讶异地问道。
“姐姐,昨天我就说了,要过来的呀。”张宛心一脸的不满,“姐姐,阮氏集团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我在报纸上看到,还不知道何年马月才知道呢。”
她边说边埋怨着,脸上的焦急之色明显。
木清竹瞬间有种感动,这个女孩儿还真是古道热肠,听说阮氏集团出事了,马上就过来了,昨天她在电话中那么说时,她并没以为意,只以为她是激动之下随口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一时真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宛心也不管她的表情,只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往沙发上面丢去,刚要丢上去,扭头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生得英俊潇洒,巍然坐着,正拿着他琥珀色的眼睛打量着她,一时不由怔住了。
“这位是?”她在美国呆得久了,也大方惯了,心中有疑问,马上就直勾勾地问了出来。
“哦,宛心,这位是席雨轩席厅长。”木清竹马上就站了起来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