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手电下坠的势头,我终于知道了悬崖有多深,这简直就是一处地下山脉,深度不可思议,手电在空中下坠了好一会儿,也没落地,过了一会儿亮点一灭,也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摔坏了,四周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真没想到中国居然还有这样的的地貌,简直闻所未闻,我手一松立刻就后悔了,当我再伸手抓那截藤蔓它已经弹了回去,而我凭空摸了一圈,周围没有任何东西,也就是说如果前面没路,我连退都退不回去。
既然没退路了,我反而觉得心里稍微好过了一些,反正就这么回事情,摸着往前走呗,不过可能还有断层存在,盲目往前是不可取的,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我趴了下去,慢慢向前爬去。
爬了很久一路倒也没再遇到要命的断层,不过山路越来越窄,到最后我简直就是两腿悬空骑在上面,又爬了很远才觉得山路渐渐宽阔起来,我心里一定,爬的更快了,没想到前进四五米,脑袋咣的撞在了一块岩石上,饶是我身体可能比一般人“瓷实”,这一下也撞的我七晕八素。
此时的山路已经宽阔了不少,我用手摸了摸发现身前的并不是石头,从形状分析应该是一块石碑,我用手摸了过去整个人慢慢从石碑上翻过,落地后却发现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漆黑一片,地面上闪烁着微微的青光,只不过被石碑所挡,必须要翻过它才能发现。
青光虽然微弱,但是星星点点的一大片,所以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我眼前是一片巨大的空地,和刚才坑坑洼洼的天然山路不同,这里被人为的修复平整了,四四方方的像个大棋盘,青光是“棋盘”四边上镶嵌的宝石所发出的,棋盘中央赫然站立着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它身着一件锈迹斑斑的铁甲战袍,头戴金冠,左手持剑稳稳的站立着,看来支点全在那把剑上。
我对历史没有研究,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的兵将,不过居然出现在这里,让人有些费解,难道这人直到烂成一副骷髅,都没有人替他收尸?不过看他的姿势倒是一幅威风凛凛的样子,虽然脸上的肉一点都没了,看不出丝毫表情,但在当时他应该是蛮有英雄气概的。
想到这里我对他油然而生一丝敬意,在这里烂成骷髅还屹立不倒,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从他身旁小心翼翼绕了过去,这时才发现了其中的道理,这具骷髅根本就不是被那柄剑支撑着在,而是他背后有一柄乌黑的三交叉,从他后心插入,铁叉一段抵在地上,支撑着那具骷髅倒不下来,想到这里我绕到它身前,果然看见铁叉一截从他体内穿过。
这人很明显是被铁叉的主人杀死的,不过我可没有心思破案了,从他的扮相上分析,凶手现在估计也烂成一堆了,我不再停留,重新绕了过去正要走,忽然被一样东西吸引了视线,心里着实一阵激动,立刻走了过去。
在这块方石板每一角,都有一个圆形的小铁笼,里面插着一根火把,不过当我走到一根火把前,忽然又觉得不对头,看骷髅的样子不像现代人,可是火把旁边的铜盆里居然满是黑油油的灯油,难道一直有人来这里添加灯油?
眼前也考虑不了太多,我拿起一根火把,只见上面缠裹的布都完整如新,在灯油里蘸了一下,掏出随身的打火机一点,火把立刻熊熊燃烧起来,这个效果可比强光手电好多了,周围顿时亮了起来。
我回头看了看那块大石碑,忍不住走了回去,因为刚才翻过来的时候我觉着上面好像刻着字,回到这块一人多高,半米宽的石碑前,见上面果然刻着三个篆书字体,可惜我不认识,便拿出手机,将字拍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山洞的入口处一亮,接着一个迷迷糊糊的人影钻了进来,我以为是马天行跟了过来,不过洞口又被盖了起来,我立刻意识到进来的这个人可能不是马天行,赶紧将火把踩灭。
没一会儿对方点燃了一个火把,我隐约看到来者的身形异常魁梧,他熟练的通过了那个断口,接着走到了石碑前,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我不知他是敌是友,但是周围也没有躲避之处,只能紧紧缩在石碑下方,没想到这人伸腿就跨过了石碑,身材之高让人叹为观止,不过从背影我立刻认出了这人居然是怒汉。
只见他精赤的上身肌肉虬结,身上斜挂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大斧,他并没有注意到石碑下还藏有一个人,径直向前走去,路过骷髅旁他连脑袋都没有歪一下。
走到了棋盘边缘,他抬脚就跨入了黑暗中,不过并没有跌落悬崖,似乎是悬空而行,一直走到了远处的山路上,笔直的向前,走过一个弯道后人影就不见了。
我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棋盘边缘,只见从这里到对面山路上的空间布满了点点的碎石,就好像美化荷塘的罗盘石桥那样,不过每块石头最多也就是半个脚掌那么大,这段路也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不过我也没有选择,只能鼓足勇气慢腾腾的从碎石上走了过去,有惊无险的踩到了对面的山体上,这段山体也不是啥好路,就是一道呈弯刀型的山路,路的一边是山体,另一边就是万丈深渊了,山路最多也就比两个脚掌并排宽一点,我看的是晕头涨脑,当下侧身扶着山体慢慢向前挪去。
当我转过一个小弯道后心中暗道:不妙。因为怒汉就站在我立足点的正前方,而他面前是一块光滑如镜巨大水晶石,那上面应该能倒映出我来,正当我想退回去,却见巨大的水晶石上出现了一幕非常可怕的景象,只见一个身着皮衣,双手和面部皮肤雪白超级强壮高大的人,将一个个倒挂着的活人人皮用一种非常特殊的刨子一张张褪下来,被剥皮的人瞬间就成了一个“红色的血人”,巨大的痛苦让他们身上肉都颤抖起来。
接着吊着他们的身子向前移动,将剥皮的人丢进一个巨大的青铜容器里,而后面的人源源不断被送上来,就像待宰割的生猪一样。
怒汉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接着走过了水晶石,向后而去,我对那上面惨不忍睹的画面实在没有看下去的胆量,等怒汉走远,我也绕过了水晶石,远远的跟着他而去。
之后的路就是宽大的山路了,山体似乎在这里又复合了,虽然崎岖不平,但和之前相比,好走了很多,居然还有几株枯萎了的杉树,怒汉走的很急,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尾随,其实他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我。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隐约看到前面有一座黑黝黝的石门,怒汉走到切近伸手就将石门推开,大步走了走了进去,接着又将石门关上了,我从一株杉树后走了出来,也来到了石门前,只见这座石门足足有我两个人那么高,我估计以我的力气,绝对推不开这种吨级的石门,不过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伸手一推,还没用劲,石门居然已经开了一一条缝。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透过门缝我看见里面是一处圆柱形的空间并不大,而紧挨着门口就是一节节固定在石墙上的铁棍,一直通往圆柱形空间的顶层,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梯子,而是一截截被敲进去的铁棍,我听了听外面没有丝毫动静,估计怒汉已经上去了,这才推开石门走了出来,果然圆柱形就像是个烟囱,而透过上方的出口,能有限的看见的一座穹顶。
穹顶是白玉所雕刻,中间有一截蜿蜒的青玉龙体,我立刻抓着铁棍攀岩而上,才到一半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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