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躲在了一块黑布后面,就像电影放映员那样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在浪费时间,但这个人的异能实在太过于奇妙,所以我和马天行都没有走的意思,只见那只猎鹰围着屋子绕了一圈,渐渐向下滑行,接着他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是一个巨大的三角型,马天行小声道:这人还是个抽象派的。
我刚要说话,只见这只猎鹰越飞越低,接着站到了三角型的顶上,而黑乎乎的三角型变成了一个流光宝器的金黄色不知道是屋顶,还是什么建筑的顶层,不过我却觉得相当眼熟,当下仔细看了一遍忽然想到了那座龙墓,没错就是那座龙墓,从建筑风格到建筑表面的雕刻完全一模一样,甚至连那只猎鹰都有,我疑心顿起,这究竟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我捣了身旁的马天行一下,在他耳朵旁小声道:这事有些不对劲。
马天行道:没看出来,不过他确实挺有想象力的。
我继续贴着他耳朵道:这座建筑我见过,是龙墓的宝顶。
马天行怔了一下道:不对啊,听团长的意思好像龙墓并不存在,是校长欺骗严童丽的一种手段而已。
我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如果龙墓是假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说罢指了他一下。
马天行微一沉吟道:那咱们就更要往下看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话没说完画面就变了,只见恢复成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走了出来,和我们昨晚看到的完全一样,然后又是一个人和巨蟒搏斗,就当我以为一切即将如昨晚那样到了结束的时候,画面却又是一变,一个人大步从黑暗的地方走了出来,走到了一片鲜血淋漓的空地上,这里有点像是古罗马斗兽场,而那个人穿的也有些像古罗马角斗士,场地中央跪着一个人,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那人毫不犹豫的走到跪着的人面前举起了长剑,这时跪着的人抬起了头,我一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手型做出来的人型虽然小,但五官却能清楚的看出来……,这个跪着的人居然是我。
一点没错,我穿着古怪的布衣,跪在地上,表情呆滞,而那人举起长剑一下刺进了我的身体里,看到这里我脑子一阵晕眩,只听马天行小声道:罗子,那个男主角好像是你啊?
我定了好久的神,才道:这算是什么意思?
那人并没有理睬我,只是发出了嘿嘿的笑声,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他盖在自己身上的黑布掀掉,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做刚才那段手影,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马天行赶紧将我拉到一边道:你消消气,和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气愤,道:他根本就不是神经病,他这是在耍我。
其实我说这话也不是多有把握,因为那人始终就站在那里呆呆傻傻的笑着,对我的指责没有任何反应,马天行道:你别这么激动,咱们和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他肯定就是单纯的恶作剧而已,和这样的人你至于吗,别把这周围的人吵醒了,暴露自己。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看来那个人一眼,也不想再和他多废话,开门正要走,却见一团漆黑的人影堵在了门口,毫无防备下我差点跳起来。
14、方伦春的预言
马天行迅速掏出手枪,还没说一个字,就听呼的一声,他手里的枪已经到了黑影手上,而黑影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瞬间到了屋子里面,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身。
当我再转过身子,借助屋里发光的投影仪,看清楚了这位神秘的不速之客居然是严童丽,此时她表情严肃的盯着我们二人,却一句话也不说,马天行从她身边绕过,来到了我的身边,不过我估计无论怎么打,我们肯定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严童丽的异能。
僵持了一会儿,我勉强挤出一副笑容道:严姐,你应该不认识我了吧?
严童丽平静的道:我怎么会不认识罗欢呢,校长的女婿吗。
我尽量不使她发怒,也是平静的道:那之前你为什么要把我赶走你,要不是碰到这位朋友,我可是真走掉了。
严童丽用眼睛稍微瞟了那人一眼,对我道:你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严童丽等了一会儿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样的,我知道你们现在都疑惑我是毁掉异能学院的凶手,所以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相信我?
马天行道:他当让相信您了。
我道:不是很信任。
马天行眼珠瞪的像铜铃一般,狠狠盯了我一眼,我估计要能动手,他早就一脚上来了,严童丽却微微一笑道:你算是说了一句实话,我不怪你。
倒不是我赌性重,而是我知道骗她的后果有可能更严重,不过现在我也很难判断严童丽会怎样对待我们。
只听“啪嗒”一声,我们身后的门自己关上了,屋子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和投影仪咝咝的运行声,严童丽似乎轻叹了口气,道:今年似乎是个非常麻烦的年份,从各种已经发生的事情来看,麻烦好像越来越近了。
我和马天行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严童丽道:那么你们既然对我起来疑心,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
想了很久我才道: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本来我在办两件事情,一件是调查阴童的真相,一件是搞清楚何壮现在的所在,虽然我并不希望异能学院遭到毁灭,但我也知道凭我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对这件事情起到任何作用。
严童丽点点头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马天行道: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那么我们就走吧。
说罢拉着我正要开溜,严童丽道:站住。我们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严童丽语调有些发冷的道:你们就打算这么走了?
马天行道:那么您还要我们做那些事情呢?拯救异能学院?找出毁灭学院的凶手?我们留在这里屁用没有,只会让您闹心的。
严童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你们也没必要这么不自信,我相信如果一个人要去做某一件事情,只要下了功夫,肯定是能做成的。
马天行道:那您就痛快些,告诉我们究竟该去做那些事情,否则就算杀了我们,对您也没什么帮助。
严童丽忽然笑了笑,道:你们别总是疑惑我要杀你们,都是自己同志,怎么会做自相残杀的事情呢?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帮忙,这件事情牵涉到异能学院。
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她,迟疑了一会儿道:我能去做如此重要的事情吗?
严童丽道: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们能做的事情,你一样可以做到。
现在吉凶难测,不过严童丽的口气见软,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她,便道:我尽力而已。
严童丽道:请你问问方伦春,异能学院究竟是被谁毁灭的?
说罢紧紧的盯着那个神经病,我心里一动,却又有些难以相信,难道方伦春就是眼前这个神经病?想到这里我道:他就是方伦春?不过看样子就算他是方伦春本人,只怕也问不出因为所以了。
严童丽道:方老师,我知道你当年立下重誓,不再和异能学院的人多说一个字,否则就死于天雷地火,不过罗欢可不是异能学院的人,你应该把已经掌握的情况都说出来了,毕竟你曾经也是异能学院的一员。
只见“神经病”站直了一直佝偻的腰,眼睛似乎也亮了几分,除了人脏点,其余的都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他似笑非笑的对她道:我在这里待了很多年,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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